么。”
“好好好,没什么”,蒋随忆顺着他话说,怕把人惹毛了:“是我乱说行了吧。”
话虽如此,蒋随忆还是一幅“我就静静看你装逼”的表情。
谢时泽白他一眼,懒得理他,毛巾往头上一盖,擦起了头发。
洗完澡他的皮肤变得更白更嫩,睫毛和头发被水浸染后,也更黑了些,整个人跟幅水墨画似的。
身上套了件黑色宽大的丝质睡衣,底下裤子也宽松,看着挺舒服,但没有平时那股矜贵的劲儿,显得太家常了。
奈何谢时泽骨架大,身材比例又好,哪怕穿再宽松再普通的衣服都撑得起来,就跟穿名牌似的。
蒋随忆一脸哀怨看他倒腾头发,酸唧唧腹诽他蓝颜祸水。
等他擦完头发,蒋随忆才想起正事:
“诶,国庆那几天,老爷子过八十大寿,你什么打算啊?”
“我能有什么打算”,谢时泽往沙发大喇喇上一躺,轻嗤道:“我还能不去不成?”
去了免不了一通数落,不去他爹能把他扒掉一层皮,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根本由不得他。
“也是啊。”想起他兄弟那个可怕严厉的爹,蒋随忆突然就不羡慕了,凑上前安慰性拍拍他的肩:“兄弟,你也挺不容易的啊。”
“滚蛋”,拍开他的咸猪手,想起自己过几天就得回本家,听他爸无休无止的训斥,谢时泽脸色登时难看了三分。
片刻,他直接站起身,把灯一关,冷声道:
“睡觉!”
徒留蒋随忆在黑暗里一脸懵逼,瑟瑟发抖。
看到角落里的猫,老蒋同志刚想靠过去汲取一点温暖,就见鳌拜冷冷瞥他一眼,然后转身回屋。
随即“啪嗒”一声,毫无感情地关上了门。
蒋随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