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陪陆君炎养了五天,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
本该是她照顾陆君炎,可陆君炎天天不闲着,在病房里没完没了的腻歪,恨不得整天困着她。
江野每次都怕他伤口开线,甚至有一次气急,扬言道:“你再不听话,我就和你离婚!”
本以为这样可以让陆君炎收敛些,没想到陆君炎狠狠修理了她一顿,让她再不敢轻易说出这两个字。
“离婚?江野,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嗯?”
陆君炎丝毫不顾汗水浸疼伤口,目光凶狠地恐吓威胁。
江野遂放弃,偷偷打给秦卿,弱小无辜又可怜地问:“卿卿,这边的医生是不是给陆君炎打错药了?我感觉他内分泌失调。”
秦卿笑得花枝乱颤,“我有理由怀疑你在和我炫耀生活过于美满合拍。”
江野一整个大红脸,“真不是,你信我。主责护士问了我好几次,为什么缝的线总开,我都没办法回答。”
“要不你先回来,我看你才是他的兴奋剂,有你在,他好不了。”秦卿越说越想笑,说着说着还唱起来了,“好不了啊呀好不了。”
“……”江野对好友的表现很不满,“我不和你说了,讨厌。”
“唉,别呀。”秦卿赶紧拦住,正经支招:“你也是死心眼,总有办法可以让他少,动嘛。你要是真关心他伤口……”
秦卿说到一半,暂停了。
“怎么?”江野求知欲蓬勃。
秦卿嘿嘿笑,“你多动……”
江野恍然大悟。
秦卿挂掉电话后,给江野发来一个网址,是女性向的爱情电影,看起来不会尴尬的。
江野开始的时候不知道,点开后忽然发出声音,吓得赶紧静音。
好在陆君炎在洗手间,江野看得脸红心跳,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确实孤陋寡闻,缺乏经验。
她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启蒙很晚,内心总觉得这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是秦卿后来让她认识到,这是正常需求,和吃饭、睡觉一样,我们不仅要正视它,还要让这件事变得美好,就好像美食能让人快乐,好的睡眠能让人精神饱满愉悦一样,这件事也要追求好的体验。
陆君炎惊讶于江野的改变,虽然很局促,只是一点点的小小尝试,但他感觉到了,简直不能更心花怒放。
只不过,江野实在没办法继续留下来陪他。
如果再待下去,研究所那边就说不过去了,而她也不想荒废刚刚起步的事业,更何况她还要回去照顾江越川。
江野狠心订好机票,临走前一晚与陆君炎缠绵得过火,第二天走得悄无声息。
她以为陆君炎不知道,其实陆君炎只是假装被蒙在鼓里。
因为伤口没好,他还不能坐飞机,他也很清楚,江野不走,他伤口好不了。
他忍不住,也不想忍,这状态让胡军都忍不住吐槽他:“色字头上一把刀,要女人不要命。”
封曜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
顾崇源阴阳怪气说他:“当了三十年和尚,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爆发。你两样都占了。”
陆君炎懒得理他们,只是警告他们红包不能少于六位数。
其实江野陪他的期间,他接到过韩歌的电话。
受伤的事陆君炎没和韩歌讲,但韩歌身边有个杜若蓝,陆君炎猜到韩歌一定会知道。
他不会主动打给韩歌,那样的话,他就失去了主动权。
韩歌到底还是关心儿子安危,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声音都和平时不同。
陆君炎故意咳嗽地厉害,状态也变得很差。
“妈,你回筝城了,怎么也不和我说?”
“我是想给你个惊喜的,可没想到你去封闭训练了。”韩歌道。
“嗯。”陆君炎咳了两声,“你在筝城待的还开心?”
韩歌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