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 “这边建议大门装一个摄像头,耗电量低,保护您的安全最重要嘛。” 大门只有一个人放哨看守,不是很能打威胁不大。 这几天我和电话另一头的同志经常来电,秘密交换着情报。 暗语里,他告诉我他需要做一个计划,并分析成功概率,推演,以及最后的实践,总共需要个三五天,让我先忍忍。 然而就在这三五天,我努力活下来,费尽心思讨好领头人,做业绩,端茶倒水点烟,混上了传销组织二把手。 不过很快事情败露,密切的往来号码被光头查了出来。 好在他们听不出电话录音中的意思,只是因为经常给这个号码打他们开始怀疑了。 做这行虽然讲情谊讲义气,但同时风险也大,这个组织承受不了灭门的风险,只能除掉我这个定时炸弹。 再好在二把手还是有些面子的,临死前还能给家里人留个遗言,我借电话拨通了一个全新的号码——和救我的同志在电话里互通的新号码,专门对付这种情况而准备的。 拨通,我开口: “哥,前段时间总有人给我打电话。” 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你。 “听声音像是老李,忘存他手机号了,帮我找一下他,让他帮我办点事。” 你帮我一下。 “半年前撞我那辆车怎么还没解决,让他帮我找一下理赔。我这段时间回不去了。” 我在犯罪分子身边,处境窘迫。 “如果你要不跟他说的话,会很麻烦。” 如果你要再不来的话,我就要s了。 语毕。对面默默听着。 紧接着,一声枪响。 领头人被爆了头。 一个人影冲出来,疾如风。 一手一把ch,on f。en qian,背对着我,护在我前面,对着院子里的犯罪分子一顿扫射。 我感觉耳膜要炸了,他戴着耳机,我没带啊。 等两个弹夹都空了,他又开始拿枪托砸,拿棍子抡,在他手里空气都能是武器的程度。 光头没死透,躺在地上举着把手枪奄奄一息还要偷袭。我没经历过这些,也不知道子弹怎么会这么快,没来得及躲。 我中弹了,小腹。 痛死了。 倒在地上。捂着伤口。 那种窒息感再次扑面而来。 只见那人丢了手里的棍子,走过去,徒手卸掉了光头拿枪的胳膊。 那个场面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看见了,血,鲜x……浓烈的血腥味让我忍不住干呕。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也可以说,是惊恐的看着他。后来再变成无奈。 这胳膊一卸,光头自然是死了。 我无奈,他人都死了,我还活着,能不能先救一下我别管那尸体了。 那人开口: “我叫祝枝,祝英台的祝,树枝的枝。就是跟你连线的那个人。” “我叫李荀。祝枝同志,能不能先帮我止血。” “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能不能先帮我止血。”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来救你吗?” “不好奇。能不能先帮我止血。” 他摘了沾满x的白手套,坐在血流成河的矮台阶上,从兜里掏出一包卫生纸抽出一张,展开,擦了擦我脸上的血。 “既然你好奇那我就告诉你吧!” “……” 我无奈。 他识相的不再犯贱,帮我取出子弹包扎伤口,但是使用的是贱嗖嗖的兰花指。 我有那么脏吗喂!没比你刚才血腥吧! 祝枝手法熟练,搞不懂他是干嘛的,这么能打,有专业设备,难不成是特工?还是间谍? 他边给我讲他为什么来,边给我包扎伤口,顺便嘲讽我暗语说的烂。 我又双叒叕一次无奈。 他说,我的骗术太差了,他接到电话的第二秒就知道是zp电话,觉得挺逗,就想来见见我是个什么品种的沙币。正好我遇难,需要帮助,他就来了。 别整这些没用的,我都知道,祝枝就是个死傲娇,其实就是想帮我嘛,说的这么拐弯抹角,都是聪明人,总当我傻。 我不想说话了,和祝枝不谋而合,一路上一言不发,他带我回他在新加坡的住所,换了身干净衣服。 是个小别墅,不大,但是豪华,足够看出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