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几点了?” “不知道啊,你看看表呗。” “我不看,有课就逃了。” “那我也不去了,睡觉。” “你们两个可真懒,今天上午是大魔头的课,他每次上课都点名,不去你俩就废了。” “啊~不想起啊不想起,希元你帮我俩喊个到呗,这个月早饭我给你包了。” “不行,都起来,没得商量。” “啊!!!!”有人大喊一声。“老子不想起床!” 商可坐起来揉揉眼睛,一头鸡窝造型特别亮眼。 “哎,凌庥怎么还不起啊,咱们都这么大声,他怎么都没动静啊。” “不会是生病了吧。” “喂!醒醒!醒醒!” “他打哆嗦呢,是不是冷啊。” “冷还能冒汗啊,看这头发湿的。” “不知道你听没听过冷汗,二傻。” “行了别贫了,他这样叫不醒,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躺着,小可,乐末,你俩赶紧收拾收拾,去跟辅导员请个假……” 耳边很吵,但他就是醒不过来。 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的人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连脸都看不清。 可是最后死的那个人是谁啊。 为什么这么难受? 快窒息了。 救我! 呼呼呼! 凌庥猛地睁开眼,梦里最后一幕只有他独身一人在空旷的公寓里一点一点消失。 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离他好近。 耳边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他转过头,一个清俊的男孩伏在他的床边。 “凌庥,你怎么了,刚才可吓死我们啦,你怎么叫都叫不醒。” 凌庥头有点晕,头重脚轻的,好像身子在飘,又落下来,又在转圈。他想吐,可是身体很虚,他连简单的抬头都做不到。 眼前的男孩很眼熟,名字到了嘴边却喊不出来,他有点,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了。 梦里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但眼皮好像又重了起来,好困,好想睡觉。 “哎?怎么又睡了啊。” “看起来应该是没事了,咱们去上课吧,帮他请个假,不然大魔头该给他扣学分了。” “行吧,走吧。” 景希元走之前帮凌庥掖了掖被子,把门轻轻的带上了。 出去之前还细心的找宿管,让老师时不时的上来照看一下。万一要真有什么事也好及时发现。 他们三个到大教室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一大半人,只有后面几排还有位置。 大魔头杜老头很古板,他的课来上的人不少,都是必修,但是也有胆子大的不来的,赌这节课杜老头不点名。 笑死,不来的可以给自己默默的烧香了。 不一会儿,人就满了。 “上次的笔记借我一下,希元。”乐末压着气音道。“我记得不全,万一一会老杜上课点名抽查我就废了。” 景希元无语的看他一眼,“早干嘛去了,把你早上说死不起来的孤勇拿出来,别怕,大不了就是答不上来丢个脸。”虽然这样说,他还是把本子递给乐末了,好兄弟都是要先损一下才能看出真感情。 一串脚步声响起,景希元抬头一看,是杜教授来了,这次依旧没带书,赤手空拳真本领,真才实学。 教授人虽古板,讲课却特别吸引人,很少能有在他的课堂上溜号的,哦,乐末除外,他不正常。 乐末感兴趣的都是运动器械方面的,运动神经发达,是篮球社的骄傲,体育部的门面,是赛场上广大女生心目中的真命天子。 商可和乐末一对比就显得沉稳很多,他没有什么超级喜爱的,唯一的兴趣就是写小说,但都没有发表过。 事实证明,能被分在一个寝室的都是有缘人,只要有一个是逗比,就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将全员逗比。 沙雕杀我。 凌庥是今年刚住进来的,为人内向,有些胆小,也不健谈,和他们三个的画风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没关系,这都不是事。 下课了,三个人结伴去了三食堂,决定吃完饭给凌庥打包点吃的回去。 辣炒西瓜 乐末一抽风点了个这个,三个人对着这盘菜久久无语。 “你觉得能好吃么?” “应该…能吧。”乐末盯着这盘死亡菜肴,大有壮士断腕的决心。“不尝试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