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花一样很容易就会受伤,所以我一定要保护他。一时间,大大小小的石头砸在我的身上,很疼,江元舒想要护住我却被我拒绝,我执意要保护他。 他察觉到什么,看着天,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三,二,一。”一阵滚滚雷声像是从远到近,一道闪电像锤子一样锤开天空这黑色的幕布。咔嚓一声落在了离我们所在的山谷中。我捂住耳朵,那声音太大,我的耳边像是炸开一样。 “哎?”娇娇仰头望着天,“江元舒很厉害嘛,连天地异象都能操纵。” “你的眼光还是不太准。”言初庭院中的两人,目光像是黏在她们身上一样。 渊儿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我,不过,就算是失忆了,还是和从前差不多,连着性格都分毫不差。我回头望着那枝叶繁茂的树木,总觉得有种很在意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那些老人窃窃私语,一下子怂了,我看着她们落魄的背影嘚瑟的笑着。 言初和娇娇两人到底去哪了?我坐在那小方桌前,江元舒给我清理伤口,“这种事情,能出现第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发生。” “村里的老人就是这样,见风是雨。”我好奇的看着江元舒“我感觉我们好像除了第一天在认真调查,今天好像没干什么事啊,你是不是也觉得这里的人没有解救的必要?”我期待的望着他,期待着他说出对。 我并不是想想回去,只是觉得这里的人真的不是人,或者说一只狗都比他们像一个人。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帮我上药。言初从外面回来,我看着他,还不等他寒暄忽然出声喊住他“今天的事情想必两位还不知道吧?” “我们已经听何小姐说过,伤的严重吗?” 我笑着回了一句“明知故问。”顺手捏起何爱送来的点心,这个点心从来没有做给我们吃过,也许今天的她受到了不少的打击,只是闷着头送了点心就快速的出去了。我忽然有一个想法“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我们到现在还没有遇见他们嘴里说的事情,有没有可能是那天晚上托梦的女人做的?” “也不是没有可能。” “假设这个可能成立,那么它总是要有一个目标的,那么她的目标是什么?” “嗯-----屠村?”我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元舒接通一个电话“来的时候把邵小姐带过来。” “邵小姐是谁啊?”我凑过去。 “邵静,能看到亡魂,和亡魂沟通的特殊能力者。”他静静的说着,我晃着腿没有听清后面的话,只是晃一下就感觉伤口撕裂一样的疼,全然没有注意到伤口已经裂开,血顺着伤口流出来。 “别动。”他手下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在我的小腿上,把住我的小腿止血。 我并不讨厌疼的感觉,甚至说疼能让我感觉我确确实实的活着,所以,当初的我能熬着走过三天只是单纯的因为我的意志力强大。 “小伤而已,不用这样细心吧。”我望着他细细的擦干血渍又擦了药膏,有些哭笑不得,我都没这样过。 言初只是静静的看着,脸色似乎不大好,我一面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看着元舒。江元舒手上的动作停了停“不知道言先生这些天有没有收集到有用的信息?” 我发觉已经进入正经的话题正襟危坐。 “据我们调查,这村子之所以在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依旧没有陷入恐慌中是因为有人告诉她们发疯死了的人还活着。” 言初从文件袋中掏出一沓照片,浑身一冷,背后像是有人一样。 照片中老旧的床上躺着一个脸色青紫的男人,瘦瘦干干的身体似乎要被风干一样。双颊凹陷,脑子里飞快的想过很多东西。僵硬的回过头去看江元舒的脸色。 他面色凝重的翻过一个有一个照片,难怪进村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不只是因为那个老人眼里的警惕,还有问询基本信息时家属太过无所谓。怎么都已经两天了才发现这种事,江元舒扶着头,秀美的五官忧愁遍布。 是啊,一个村子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会陷入恐慌,可我们进来的时候未免也太平静了点。 “有人在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