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友谊。哪怕你说也许是前世的一点点你父亲的存留。就挥发了。 每次不想再去理她。把她当个洞,说一下。 我曾多么的包容她。她却...... 蓝颜,已经不再想看到我。就像世间再无李叔同,那么与我那时的繁华,已经消散。 雾散云还遮。 这路迷迷的,乌乌突突 棕色蓓蕾帽,俏皮优雅地在她的发上。 离了职,裸资。有情人,有丈夫;有专业,有爱好,但怎么也走不动。在原地好久了。这里的甚至有了回声。 那个大美唱着戏剧红梅花儿开。我说你会唱西厢记或牡丹亭吗。她却警觉地问,为什么这两个。我熟悉这两个的情节故事呀。 抛了影射,也就多了洒脱,咿咿呀呀地唱,真好听。 中国古典的还是好听。 她在内陆上古琴专业研究生毕业后,嫁到台湾,现在上博士,边上学,边教课。清丽不改,十指纤纤,冰清玉洁。 这两岸的局势,时而紧张时而无信,但做父母的一刻也没停止挂念。 母亲的温暖,让她安静。但兄长,还是希望她出去工作贴补家用。每次进屋看到母亲躺在床上,就喊她别总睡,别总躺着。起来锻炼。 她用手打我,拨开我的手。 她不想说,双唇嘴闭。微微地抖着。 骨碌碌,继续滚动着 她的眼睛看过了一切。 只喜欢在黑暗中,静静地躺着。 问她在想什么,她说什么也没想。那是什么样的,什么也不想,是什么样的,在黑暗里... 以前奶奶家的耗子咬做好的棺材,这个家,耗子咬收拾成一包的一次性牙具。 细细碎碎地黑 她喜欢在黑里摸着自由行动 在监控里是灰色的模糊的影子,移动着最后静止下来,只有空气中的灰尘像一小团,在影像里打着转,一会儿一圈一会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