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能把聂梓鸣打发了,聂梓鸣感觉总有一些东西在肚子里憋得快要爆炸了,所以他疯狂地迷恋上心理学这个专业,他感觉自己如果不找到一个合适的渠道纾解自己的话,自己就会变成大哥那样的“寄生虫”! 好在他外形好,能轻易结交到很多朋友,和自己的同学,同事们在一起,他才会觉得很舒服,家里的环境就像一个高压舱,压得他浑身每个毛孔像要挤出蚯蚓一般的泥垢出来,母亲的过分关心,父亲的过分放纵,都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落差面,让他越来越烦回家。 “你回来了。”聂梓鸣非常讨厌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声音就像是他这个人的外形一样,沉闷难听! 聂梓鸣有时候看到他这个哥哥,并不会感谢造物主赐给自己这么一副好皮相,反而会觉得他身上的阴郁在时时刻刻压迫自己,那双眼里的妒恨就像激光一样把他射穿射烂,他有时候在想,如果他们兄弟两的外形相近就好了,或者都这么帅,或者都那么丑,可是偏偏这么大落差相貌,让两个人之间都压抑得紧! 这是一种不对等的情感剥削,相貌好的那一方看似占了上风,却时刻被相貌丑陋的那一方道德压制,形貌好的那一方很多时候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帮助丑陋的兄长,只要他做出一些类似安慰的事情,反而会被冷嘲热讽地扣为: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个丑哥哥嘛,你和他们一个样子,你是不是为你生得一副好皮相而庆幸,庆幸丑的那个人不是你啊? 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的,他便只能离这个怪里怪气的哥哥远一点,哥哥只喜欢和母亲呆在一起,因为在母亲的眼里,他们两兄弟不存在相貌的落差问题。 “嗯。”聂梓鸣端起水杯灌了几口水:“爸妈呢?”“爸带着妈去看电影了,说好久没带妈出去了,怎么你不知道吗?”“我怎么会知道,不过妈只要出去了,一定是跟着你或者跟着爸出去的。”因为他们的母亲根本就没有朋友,她的世界里只有她的老公和儿子。 “我想问你一件事。”聂梓淇开口得有些迟疑,聂梓鸣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什么事?”“和你一起的那位宣教授,她多大年纪?” 聂梓鸣马上警惕起来:“你想做什么?”“我只是想问她多大年纪了。”“不到三十,怎么了?”“她有没有男朋友?”“你问这个干什么,她有没有男朋友和你无关吧?”“你就直接告诉我,为什么废话那么多?”“有,她男朋友是刑警,我劝你别打她的主意。” 聂梓淇冷笑一声:“她有男朋友的话,为什么你还老是光明正大地粘着她,难不成你是想当第三者?”“这是我的私事,你管不着。”“那我的私事你也管不着,我通知你一声,明天我会开始行动,我打算正式追她。” 聂梓鸣猛地惯下水杯,玻璃水杯砸在桌面上,溅出一圈水花:“你有没有搞错,那是我的朋友,她不会接受你的。”“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接受我?我今天坐她车子回来的,和她聊得很开心。”聂梓淇面容上竟然有一些陶醉:“她符合我对女人的全部幻想,我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我这二十四年来所有的准备就是为了她……”“你别妄想了,你没照过镜子的吗,你哪点配得上她,你知道她的男朋友有多出色吗,我劝你还是……”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聂梓淇不同寻常的眼神给震住了,他望着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怎么你是在骂我丑,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不要去打她主意,你如果想交女朋友的话我可以介绍合适的给你认识。” “你算了罢。”聂梓淇一挥手:“把你看不上的女人推给我,你当我是什么,打发叫花子吗,再者说了,你周围的那些女人全部都是围着你的苍蝇,哪里会喜欢上我,可是她不一样,她对我足够尊重,而且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对你没有男女方面的兴趣吧。” “就算她对我没有男女方面的兴趣,也轮不到你,别忘了你也不过只比我大了五分钟而已。”聂梓鸣觉得自己的哥哥简直就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