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没有什么担当,但是换一个角度,如果当初他快刀乱麻地拒绝周正昌的变态心理的话,也许受害者就是他而不是自己了,如果这次周正昌没有落网,那么下一个温召爱慕的对象,岂不是又要摊上这种无妄之灾? 葶君浅浅地叹口气,古飞何等耳力,听了进去:“怎么了?”“噢,没有,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一点,只是觉得有些事情,真的没办法勉强自己。” “没办法勉强,那就不要勉强。”他似乎听懂了她指的是什么,但是她又不好明问。 一时间,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葶君转念一想,自己从险些被杀害的死亡阴影中脱离出来,又觉得分外轻松,微微阖上眼睛。 专心开车的古飞,似是经意,又似是不经意地往她的方向带了一眼,看她闭眼微憩,抛出三个字:“没事了。” 依旧是淡淡的三个字,葶君却很佩服他,他说话从不拖泥带水,句句都能抓住重点,又或者,他这种说话方式特别投她的胃口吧,人和人之间的缘分,估摸不到,也模仿不来! 到了—— 葶君开了车门,回身感谢:“谢谢你,以后,我们应该算是朋友吧。” 古飞微微颔首:“好。” 这时候的两个人,都想象不到,这只是他们的开始!刚刚开始! 一大早,小蓝就来到办公室,今天轮到她值日,很勤快地里里外外打扫了一个干净,不多时古飞便来上班了,他面色有点发白,似乎是生病了,小蓝热情问候了一句:“飞哥,早啊。” “早。”刚蹦出一个字,伴随而来的就是古飞剧烈的咳嗽,他果然生病了,小蓝提出建议:“飞哥,不然你去医院看看吧,你好像咳嗽得很厉害。” 古飞不回答,径直从怀里掏出一个似乎药瓶一样的容器,盛着一些白色的小圆片,不知是不是药,他看也不看,倒了一大半在自己嘴里,小蓝顿时紧张起来:“飞哥你吃的什么药,怎么可以一次性吃这么多呢?你在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我没事。”淡淡的三个字,带着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督察邱品瑞走了进来,他负责管理警署的专案小组,江凯山所在的督办组也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他本人比较亲和,喜欢和年轻人打成一片,和江凯山关系不错,所以常常来这个组视察工作。 一进来,似乎也注意到小蓝和古飞的对话,但他的注意力却不在古飞的病情上面,而放在古飞的衣着上:“古飞,你今天不是要和国仁一起为连环杀手的案件出庭吗?” “是的。”他望见邱品瑞不悦地打量自己一身的运动装,知道上司因为他的穿着不庄重而不满,国仁适时上来补上一刀:“出席法庭这么重要的场合,一定要穿西装打领带的嘛,长官。”恭恭敬敬地朝上司行了一礼。 邱品瑞很受用,拍拍国仁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了古飞一眼就走了出去,迎面正好遇到回办公室的江凯山:“凯山,你来的正好,有点事我同你说。”“好的邱SIR。” 国仁扬了扬眉毛,没有好声气地问了一句:“能走不能啊?” “走。”古飞起身,长腿一迈,很自然地将国仁抛在了后方,国仁一路小跑跟上了古飞。 江凯山的办公室同大家的办公场所只有一个玻璃墙面之隔,见两人出了门,江凯山才开口:“邱sir,你找我,是不是因为古飞的事情。” 他很清楚古飞为什么会来到他们组,当初古飞原本是在一个专业性极强效率极高的专案组,一次,他和江凯山所相识的徽叔一同出巡办案,本来是两个人一同监视案犯,谁知古飞呆在厕所迟迟未出来,案犯察觉到徽叔的警察身份,当即想逃跑,徽叔当场与案犯拔枪对峙,但由于徽叔没有古飞做后援无法活捉案犯,案犯忽然发难开枪,徽叔被案犯打中腹部,紧接着不得已自卫开枪击毙案犯,古飞后续赶到时,案犯已经断气,虽然及时击毙了案犯,但是案犯背后还有一个犯罪团伙,警方想抓捕案犯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也全盘落空,古飞因此被记了一个大过,离开了那个原本专业性很强的专案组,之后辗转了好几个组,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