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我根本不用忍受她,我把她锁起来,我不让她出去,我怕她出去就会离开我,她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大声地骂我:“你醒醒吧你这个变态,你的欣怡早死了,我不是欣怡我是崔怡,我就是我自己!” 那一瞬间我清醒了,我的欣怡,她说她不是欣怡,我的欣怡不是她,她贪婪地享受着欣怡带给她的新生命,却没有半分的感激,我恼怒极了,我不能再让她玷污欣怡! 于是我把她杀了,我是医助,我懂得如何去完美地杀一个人,我将她的血放干,这样她的脏器就没有办法再移植给另外的人,而且她肮脏的鲜血也不会玷污欣怡的肝脏! 但是欣怡还在她的身体里,我感到非常的难过,我还是没有能等到她完完全全变成欣怡,我帮她梳了头洗了澡,我和她做了最后一次的LOVE,我帮她穿戴整齐,然后我布置完美,就离开了,我还想去找下一个欣怡,我不会让你们找到我! 江凯山打断了周正昌的口述:“很抱歉打断你,我想请问一下,你的不在场证明是如何出来的?” “很简单,这个世界上没有用恶心到恶俗的金钱办不来的事情,我选择只有一个人值班的夜班,我花钱雇了同行来装扮成我,他的外形和我很相似,我让他一直藏在医院的更衣间里,我晚上来值班的时候,从进入医院的监控就戴着口罩,他也整晚都戴着,我就用他来替换我,没有人会怀疑一个要求完美且尽职尽责的医助全晚都戴着消毒的口罩!” “好的,你可以继续,请问下一个欣怡,你遇到她是什么情况?” 江凯山很巧妙地用他的思维方式在询问事情,所以并没有引起周正昌的反感,周正昌继续陷入到他的回忆之中—— 我找到了第二个女人,她叫万莉莉,和崔怡不同,她是一个很和善的女人,就像欣怡一样,可是她竟然是结了婚的,而且她的丈夫还对她很不好,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对她不闻不问,我不可以让我的欣怡遭受到这种悲剧,我开始追求她,她一开始无法接受,断然拒绝我,但是我认为这是欣怡对我的考验,我没有放弃我的追求,万莉莉是个很单纯善良的女人,她好言相劝让我离开她,我怎么可能离开得了她,我锲而不舍追求她很长时间之后,我花了很长时间专心致志地对她好之后,也许上天已经我感动了,她终于答应和我在一起! 我很高兴,经常来找她,她的老公半年都难得回来一次,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她答应我会和她的老公离婚,我就痴痴傻傻地等待她的兑现! 可是我们终归被她的丈夫察觉了,她说她怕她老公找到我,其实她不知道我很想她老公来找我,我想狠狠揍他一顿,警告他——你怎么可以虐待我的欣怡,你怎么可以让我的欣怡遭受这种折磨? 万莉莉告诉我她的老公不肯和她离婚,她于是想和我分手,解除这段不正当的关系,但是告诉她我想和她私奔,就在那一刻我发现她终归不是表里如一的善良,她只是利用我填补她的空虚,她说我不能和你走,我最爱的还是我的老公! 原来她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她也终究不是欣怡,于是我像对待崔怡一样对待她,我给她梳了头,洗了澡,我还给她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然后我和她发生了关系,最后我吻了她,整理好她的衣着我就离开了! 当然,我同样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那么女记者,是什么情况呢?” 第三个人—— 我找到了她,可是我在暗中观察她很久之后,发现她并不是我要找的人,后来我悄悄去医院调查档案,发现她根本不叫温召,这个温召又是谁,他在哪里? 我本来不想杀她的,可是却被我撞破了她所谓的第一手资料,我不知道她如何搞到现场的信物照,包括给欣怡们梳头的梳子,穿的衣服,一切的一切都被她照了相片,我不能容忍她拿欣怡来当她升迁的赌注,于是我杀了她!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杀她的?” “我把她吊起来,然后放了血,因为她不是欣怡,她不配接受的我的梳洗!”一笔带过。 “就这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