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汀。 “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喂的老鼠……”康斯坦汀拿着钱,满脸委屈。 德莫克先生的关注点却在绅士的小指头,上面已经露出了白骨,在煤矿的作用下变成了灰色。他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伤势,然后叹了一口气。 “恐怕你这个指头保不住了,要截肢——还有,这是怎么弄出来的?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的一样。” “是……呃……操作失误被割掉的——既然要截肢,那就也请快点让我结束痛苦,医生们。”出于面子,绅士没有告诉他实情。 德莫克先生熟练地操作完了手术,他把消毒用的布片包成一团,按在了绅士已经消失的指头上。 绅士带着自己的行李离开了,剩下的童工也被安排着紧紧跟在他的后面,只留有不知所措的康斯坦汀,他无助地蹲在马车旁,手里紧紧攥着钱袋和那本《圣经》。 “我们能带他回去吗?让他在您的医馆工作,他看上去有点可怜。”恩达雅悄悄询问德莫克先生。 “还有这两只猫,不如也带回去,正好抓抓老鼠。”德安娜抚摸着猫的脑袋,也对德莫克说。 德莫克先生脸都绿了,可即便摆着一张臭脸,但在同情心的驱使下,他还是勉为其难地同意了两人的请求。 “但是这个小子最多只能打扫地面清洁,别碰我的珍贵仪器——你听到没有?叫康斯坦汀的那个!”他指向灰头土脸的康斯坦汀。 “知道了。”康斯坦汀“切”了一声,他擦干浸润眼角的泪珠,小心翼翼地把古书放进口袋里。 别整理你那本破书了!德莫克先生就差哇哇大叫地把这句吼出来。 “不过我在每周末都要去教堂做弥撒,还要去修道院跟随神父和修女学习,希望您不要介意。”康斯坦汀郑重其事地对德莫克先生解释,他似乎对此极为上心。 听完这句话,德莫克立刻后悔了,为了防止不必要的冲突,三人连忙将他拉走,而他气鼓鼓地拒绝了同乘马车的建议,转而独自去搭了另外一个破破烂烂的马车。 “他怎么了?马车里不是还坐的下吗?”莱特一脸疑惑地望着医师的背影。 “还是不要提为好。”德安娜这么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