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 整个哈默尔恩小镇都动员起来,他们走过吹笛人走过的所有路,所有山,所有河,可直到战争和瘟疫来临,所有人都去世,他们还没有找到吹笛人和跟随他离开的孩子们。 从此,小镇再也不准音乐和舞蹈存在,直到今天,你依然可以看到前人在石碑上留下的一句话: 我们的孩子已经走了100年了。 …… “所以,你们说,这个故事真的存在么?”在木头做的圆桌上,四个人悠闲地坐在一起聊天。马车夫莱特关上故事本,细细品味着余韵。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这太扯了,哪会有这么厉害的笛子,连老鼠和人都能蛊惑。”身强力壮的铁匠反驳道,他用牙签挑下嘴里的残渣,一口吐在地上。 “不过我倒是希望有这么一个吹笛人存在。”老人有些感叹,“我家里也有好多老鼠,根本抓不完!瞧瞧我这背,还多亏德莫克先生给我治好了,不然在这大夏天,还真要被这群老鼠染上病!” 坐在大门处的德莫克先生也有不同见解,“我说啊,既然老鼠多的话,养几只猫不就行了?这些德国人也真是蠢得可笑,再说,难道没有草药可以驱赶老鼠吗?我都能找到许多,如果不是我忙得忘记了,现在我都能给它列出来。”他喝了一口杏仁奶,又切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不吃了,我该走了,还有事情要做。”德莫克先生站起身来,向剩下三位挥了挥手。 “这就走了?什么事情这么忙。” “啊,说来奇怪,德安娜前几天晕倒在森林里了,还是我们学校的一位外出取景的美术生发现的——浑身是血,看样子伤的很重,但我检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伤势,现在在我医馆里养病呢,我还得回去看看。”德莫克耸了耸肩。 “嗨呀,这小姑娘挺心善的,希望不是遭遇了什么坏事。”老人同情地说。 “希望吧,今天她还在昏迷,我不放心,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