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母可以随意控制处置子女的文化土壤在,就会有层出不穷的悲剧发生。 门外传来钥匙碰撞的声音,吱呀一声,王艳侧着身子从门缝中溜进来,用脚轻轻踢上门,把两个满满的饭缸子放到桌上,“又是炖土豆。” 林木扶着柱子坐起来,俩人一个坐在床沿上,一个坐在凳子上,端着饭缸吃起来。 “明天又是张德发那个老东西讲他那套歪门邪说了,”王艳嘴里含着饭,小声嘀咕道,“满口仁义道德,结果上个礼拜讲处女的贞操,讲女人的下面怎么怎么样,他也不害臊的慌。” “太荒谬了,一边让女人‘试试男人的好’,一面讲贞操……”林木在心里不由得骂起来,正话反话神奇妙妙话可都让这伙人说尽了。 看着王艳一张一合的嘴巴,林木感觉自己似乎找到了方向。 即便拔掉这所圣思学校还会有不知多少个圣思学校在开,那也要先拔掉这所圣思学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