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周组冲对讲机一喊,工作的雨幕立即停下。 周围的工作人员也是久久不能回神,还是周组喊了一句:“毛巾呢?!”周围人才回了神,赶紧找毛巾给演员们递过去。 骆园芋依旧趴在地上,有工作人员围上来也不起身,大家也不知道怎么了,也不敢轻举妄动,有经验的工作人员看见骆园芋趴在地上还在抖动的肩膀,知道这小姑娘还在哭,解释了一句:“没出戏。” 周组也过来了,“没事,让她缓缓。” 骆园芋只感觉周围乱糟糟的,她哭得脑子也是嗡嗡的,眼前只有刚才“萧弦”张嘴对她说什么,可是她怎么也听不见,满心都是遗憾啊。 其实到最后的镜头越晓都没有合眼,周组说这是一个小心机,不怕观众不开脑洞,因为电影的最后一幕是萧弦在越晓的墓前自杀了。 从他再次回到那个帝王家,他就没有再开口说过话,他没有埋怨萧朝霁,协助他一步一步走向那个最高的地方,从始至终没有来过越晓的墓前,只是偶尔梦中惊醒,会开着窗子坐在那,一刀一刀刻着“吾妻越晓”,愈发清晰。 周组让工作人员也别围着了,该干嘛干嘛,晓欣把毛巾披在骆园芋身上,等着她缓过来。 “阿晓。”嘶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骆园芋本来就止不住的眼泪一下子就决了堤。 骆园芋坐起身,就看见还在脑子里的人红着眼睛半跪在她面前。 不顾一切地扑向他,这一刻她不是骆园芋,她是越晓,自私的,她还是想给越晓一个好的结局,就当见着了吧,就当刚刚的一切都在做梦吧。 其实像这种入戏的情况,两个演员不该再见面,应该分开冷静一下,只是,骆园芋并没有系统的学过表演,所以并没有许锡言出戏快,卫连明刚刚找了许锡言让他带一下骆园芋。 骆园芋抱着许锡言,许锡言揽着她,隔着她披的毛巾轻轻拍打着她,“没事没事了。” 只是在他感觉到她微微抖动的身子,但依旧没有任何声音从耳边传出来,他也有一刻恍惚自己还是萧弦,自己抱的是越晓。 “骆骆都过去了,没事了。” 不远处的摄像头记录下这一刻,也给后来意难平的观众们些许安慰,一定有一个时空萧弦看见了越晓的红衣,他们俩就那样幸福地生活下去了。 骆园芋慢慢缓了过来,周组就带着一束鲜花走过来了。 “来吧,我们的骆骆,最好的越晓,杀青了!” 看见这束花,骆园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蓄满了眼眶。 “好快啊!”骆园芋双手接过鲜花。 周组看着小姑娘的泪花,也有点感触,“不许哭了啊。” 骆园芋单手拿着花,和周组抱了一下。 “小姑娘,你的路还有很长一段要走,但是总是未来可期的。”周组说道。 “谢谢导演。”骆园芋真挚地回道。 “去吧。”导演看着骆园芋的眼神里写满了欣慰。 骆园芋换了一身衣服,就匆匆忙忙地出来了,和在场的其他人打招呼。 为了最终的呈现效果,他们的拍摄顺序大致是按照剧本的顺序,也就是说许锡言还有一大半的剧情。 两个人也是拥抱,还合了照。 许锡言也是难得碰到聊得来的同龄人,也是很舍不得骆园芋。 “到时候许市见嘛。”骆园芋认真发出邀请。 “最后的杀青宴你来吗?”许锡言问道。 “不一定,你知道的,宣传期。”骆园芋没有办法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行吧。” “不过明年的宣传期肯定又是天天见了,到时候小许老师可不能烦啊。”骆园芋打趣道。 “还要一年啊。”许锡言感叹道。 不知道为什么骆园芋听这话感觉有点奇怪。 “一个圈的,肯定会再见的,你俩不要太‘生离’了好吗?”徐耀葛都看下去了。 骆园芋笑了,“就是,肯定会再见的。” “骆骆,你收拾收拾去录个采访,后期会用。”徐耀葛说道。 “好。”骆园芋点头应道。 和其他人道了别,骆园芋就去完成了最后一项工作。 可能是受最后一幕戏的影响,骆园芋在做这个人物特访又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