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条件的,你必须给我陆氏一半的股权,要不然,一切免谈,到时候就让伤害夏晴的人逍遥法外吧。”既然这样,他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利用一下。
“好,我答应你。”陆唯深很干脆。
“口说无凭,我要你现在就把陆氏的股权分一半给我。”沈时州说。
“我和沐南秋已经离婚了,陆氏在他手中,不过我们离婚还不到一年,所以,一年之内我有权利变更婚姻财产,只是时间的问题。”陆唯深说。
“我倒是有个办法帮你,不需要延长时间,轻松松就能将所有财产夺过来。”
“什么办法?”
“算了,我不会告诉你是什么办法,因为就算说了,你也不会那么做。”沈时州故意激将陆唯深。
“只要能将属于我的财产夺过来,我做什么都可以。”
“其实很简单,你可以把她约出来,然后把她弄死,这样一来,你的一切轻而易举就能夺回……”
“沈时州,我没想过要杀人。”
“表哥,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要不这样吧,你打电话叫她来我这里,正好我们这附近有一座旅游寺庙,你就正常约她出来散心。”沈时州说。
陆唯深觉得沈时州说的有道理,于是打电话给沐南秋。
沐南秋站在隐蔽处,穿着干练而不失性感,她戴着一个白色的遮阳帽,手中拿着望远镜,朝沈家祖宅这边看过去,陆唯深走进沈宅以后就没有在出来,她有些担心。
沐南秋的电话响了。
“沐南秋,你在哪里?”
“我在工作,有什么事吗?”
“你过来,我们谈谈,我在沈家。”陆唯深说完,干脆的挂了电话。
陆唯深挂了电话,告诉沈时州,沐南秋很快就会来。
沈时州变的热情起来,请陆唯深喝茶。
陆唯深抿了一口茶,沈时州拄着拐杖朝外面走去:“我去看看沐南秋来了没有。”
沈时州走出去之后,脸色一下子阴沉,随即露着凶芒。
“时州,他喝了吗?”陆镶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扶着儿子。
“喝了,陆唯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病一场后变的有些蠢钝,为了夏晴,他要把沐南秋送进监狱。”沈时州得意的说。
“那是再好不过的,就让他们互相撕咬,等全部都死光了,到时候我们坐收渔翁之利!”陆镶说。
“嗯,现在应该晕过去了,我们行动。”沈时州不但要陆唯深死,他还要沐南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