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唯深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水云的脸红了,白一眼陆唯深:“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不要多想,我都说了,他不能那个……”
那天她因为潜潜去找沈时州的时候,沈时州要她喝酒,她喝了之后就晕过去了,沈时州因为身体残缺的原因,并没有得逞,而是刻意抱着她摆拍了几张照片曝光出去,好叫陆唯深误解。
“碰你一根头发都不行。”陆唯深倔强的抱着水云,史无前例的霸道,抬起她尖巧的下巴:“女人,你听着,除了我,任何男人都别想碰你。”
“你太大男子主义。”水云拿开他的手。
这使他感到有些懊丧:“你是希望和其他男人产生接触?”
“当然不是,我只是不喜欢你把我当做一件附属品。”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附属品了?我把你当爱人,妻子。”陆唯深捧着她的脸,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髓。
当水云看着他这张深情似海的眼睛时,一切都被抛弃到了脑后,完全被他迷惑的晕头转向。任由他搂着,吻着。
如果不是潜
潜醒过来,只怕,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潜潜睁开眼睛,看着搂抱在一起的爸爸和妈妈,突然来一句:“爸爸,妈妈,你们是在打架吗?”
水云一阵脸红,慌乱的整理着衣服。
陆唯深倒是显得很镇定,转移了话题,问潜潜饿不饿,潜潜摇头:“我要回家,我想看弟弟。”
水云一阵欣慰,将潜潜抱着:“我们潜潜终于痊愈了。”
陆唯深和水云带着潜潜要出院时,陆镶突然来了,截住了水云和陆唯深的去路,抬高声音叫嚣着。
“水云,你可是我们沈家的儿媳,却背叛我的儿子,和我的侄子在一起,你可真是厚颜无耻!”陆镶生怕周围的人听不见一样,声音抬高了几个分贝。
水云听罢,顿时觉得尴尬无比。的确,她现在是沈时州的妻子。
陆镶更是嚣张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对得起时州吗?”她想上前扇打水云,胳膊却被截住。
见是陆唯深,陆镶的心哆嗦一下:“唯深,我知道你们是一条心,你们居然那么想要在一起,我也可以成全你们,但是,我要水云回去和时州离婚!而且,她必须是净身出户!因为她对不起时州,必须赔偿时州的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