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陆唯深,她就像是躺在时间静止的坟墓里一样,心如死水,孤冷至极。
沐南秋两手紧紧的握住,揪搅一起,心也跟着一揪,密密麻麻的悲伤蔓延而至。
午夜时分。
刺目的闪电划过昏暗,冷酷绝情的脸映入沐南秋的眼帘,仿若撒旦幽灵一样。
蓬松的乌发散落,缠绕,别有生姿,潋滟弥漫一室。
极致的凌冷冰寒在沐南秋的周身萦绕,刺骨钝痛,连呼吸都带着一丝痛。
沐南秋倒抽一口冷气,蹙着秀眉,用微弱的力气抵着陆唯深的欺近,小心翼翼的说:“可以放了陆安北吗?”
三天前,她还是陆安北的妻子,三天之后,她又嫁给了陆唯深。
她就像一件商品,被他们抛过来售过去。
她很清楚,陆唯深娶她的用意就是为了羞辱她。
陆唯深不会把她当做妻子,而是把她视作应召女郎,还是最廉价的那种。他为了达到羞辱她的目的,还特意把她安排在她和陆安北曾经的卧室里。
再次归来,手撕同父异母的弟弟陆安北,夺走陆氏,将陆安北踩在地上狠狠的践踏,陆唯深做到了,并且势力在容城不断的壮大。
“是不是为了陆安北,你什么都可以做?哪怕去死?”陆唯深狠戾捉住她的手腕,就势将她压迫,力道重重的一沉。
沐南秋秀眉一蹙,痛苦的颤抖着,她绝望的看着天花板,感觉在忍受极刑。
“
是不是?”陆唯深力道再次一沉,疼痛更是钻入骨髓。
“是的,我什么都可以做。”因为她的儿子潜潜还在陆安北母亲的手中,为了儿子的安全,她现在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赴死。
“很好,我要你取悦我,像狗一样。“他钳制着她的下巴,力道猝然的一狠。
沐南秋只觉得下颚骨都要被他捏碎了,她知道,以前那个陆唯深已经死了,现在这个陆唯深是从地狱里爬出的厉鬼,势要将她踩在炼狱里践踏。
沐南秋紧咬着嘴唇,睁着满是泪水的眼睛,无动于衷。她压抑着内心的耻辱,眼中带着绝望的祈求,那双雾气氤氲的乌眸泛着晶莹,在昏暗中凄美而又潋滟,那楚楚动人的样子是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然而,陆唯深却是极其的鄙夷不屑,在他看来,这是她勾引男人的惯用伎俩,他早已经屡见不鲜。
冷傲如雕塑的脸上写尽嘲谑,他的眼睛里冰冷一片,什么都没有,没有感情,没有温情。
直到把她折磨的精疲力尽。
沐南秋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陆唯深恢复了之前的西装革履,无情决绝的离去,甚至都不给沐南秋说话的机会。
一滴泪落在余温未散的床单上,沐南秋埋着苍白的脸,双肩抖搐着,她的心很痛,痛的快要窒息。
蹬蹬蹬。
清脆尖细的高跟鞋由远及近,朝这边走了过来。
来者是陆安
北的妈妈方雅,方雅一进门,尖利而焦灼的声音响起:“陆唯深答应放安北了吗?”
沐南秋将残破的衣服套在身上,吃力的下床,双腿一软,摇摇欲坠,忍着火辣的疼痛,才勉强站定。只看着方雅,嘴角划过一丝薄薄的淡淡的冷意。
“他没表态。”
方雅见状,走上前,啪的一巴掌,扇在沐南秋的脸上。
沐南秋踉跄后退,倒在了床上。
“沐南秋,原来你在陆唯深眼里什么都不是,害的我白白在你这儿浪费时间!”
方雅踏着高跟鞋,在沐南秋的面前踱步,看着沐南秋,眼睛里闪过一丝嫌弃和鄙夷。
起先,方雅希望沐南秋能睡服陆唯深,叫他放过安北。
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陆唯深根本就没有要放过安北的打算。
“陆唯深那个杂毛!野种!当初为什么没在岛上被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