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军饷了,这钱也就越来越少。” “奢靡成风,却没有钱发军饷,这样的朝廷还能撑多久?” “朝廷的事不要妄加揣测,免得隔墙有耳。” 王导把玩手中竹帛漫不经心:“五胡作乱,北方现在都打得热火朝天,等平定了北方,接下来就是南方!” “庾亮,太宁元年,晋明帝即位,任命你为中书监,你多次上表坚决推辞,明帝听从了你的请愿。当时王敦萌生叛逆之心,心中忌恨于你,而表面上却很敬重。我知道你感到忧虑,因病而离职。不久又接替我出任中书监。太宁二年,王敦起兵后,朝廷拜你为左卫将军,与诸将一起抵抗王敦的部将钱凤。七月二十七日,沈充败走吴兴郡时,明帝又授任你持节、都督东征诸军事,命他督察苏峻等人追击沈充。王敦之乱平定后,你也因功被封为永昌县开国公,赐绢五千四百匹,但你还是坚决推辞不接受。又转任护军将军。久居小城之中,可能不知道,朝臣去酒楼并非饮酒,而是为了美人。这渡月楼是三国时建了好几年的酒楼,之前一直生意平平是因为之前的代掌柜不善经营,直到前两年渡月楼的掌柜宁抒舒正式接手,渡月楼生意才开始渐渐兴盛。” “噢,是吗?” “你可别小看这女掌柜,舒妤。她还有一个女儿进宫了,将来也是个妃子。” “这女人,有这么厉害吗?” “当然,光渡月楼的酒菜自她接手后,都是远近驰名,让人回味无穷。不仅如此,听说她的美容让男人瞧上一眼后便使人发疯,若是不信,一去便知。” “既然有这么多人为她去渡月楼,你为什么不把她收为己有。” “这个办法,我不是没想过,只是这女人不比寻常的女人,你想,她能在方圆百里内呼风唤雨,背后自然有不少能人撑起。” “好了,我知道了。”庾亮若有所思敲打着桌面。他决定明日一早去瞧瞧这位女掌柜。 第二天一早庾亮身穿白色锦衣手拿折扇,在亲信陪同下来了这渡月楼,看到源源不断的人不断进出这里,进到渡月楼大堂,发现坐无虚席。 “小二,我们来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见有人招呼啊?”庾亮满脸黑色。 小二欠意招呼:“几位爷真对不起,我们这儿客人太多,人手不够没注意,您别见怪呀,别见怪啊。我这就给爷几位找座。” “将你们这里的好酒好菜尽量拿出来”王导吆喝着,然后在谢安身坐下小声说道:“一会儿你吃了这里的菜,喝了这里的酒,看了那位女掌柜就知道是否如传言所说的了。” “爷,您要的菜齐了,我给您拿酒去。” “王导,我进店这么久怎么没见你说的那个女掌柜啊?”庾亮怀疑女掌柜并无传闻那么美:“如果今儿我见不到那女掌柜回去有你受的!”王导见庾亮已发怒,上前问小二:“小二,你们掌柜的呢,怎么进店这么久连影都不见?”王导摸了摸桌上佩剑似威胁道:“去告诉你们掌柜,我们爷要见她,如果待会没见着她,今天你们这渡月楼恐怕就得关门大吉了!”小二见状连忙上楼将此事告诉了舒妤,舒妤出门站在楼上走道上看见楼下身穿布衣,手拿折扇的男子正悠闲地品着茶,而身旁一袭黑色衣裳的男子手拿佩剑身边还有两个随从站守一边,一看便知这人来者不善。小二在一旁小心说道:“就是那个穿黑色衣裳的人,他说如果他今天见不着你,就让咱关门大吉,姐,你看我怎么去处理?”舒妤盯着那人看了好一会,似乎像极了那人,谢安。 舒妤心里压抑着担心愤恨,镇定的一步步走下楼阶:“这位客官,听小二说您非要见我,不知是否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啊。”舒妤抬头一看,失了神,不会是谢安的孩子吧! 王导瞥了眼庾亮,庾亮立马会意到他意所指正在此刻传来了让人如沐春风的声音:“住手!”厅中客人纷纷寻声望去,只见楼上一风骚如骨,娇艳如水的女子倚着楼柱:“这位爷好大的火气!不知是小店招呼不周还是饭菜小酒不合您的味口啊,让您动这么大的火?”庾亮死死盯着子楚,心中深被女子的容貌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