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有人说要是不努力可能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这话倒是不假,没有价值的东西终究会被淘汰,任何人或物都是一样的。 大环境是在一些规则下运转的,当然偶尔也会有些偏差或是漏洞,但很快又会被修正填补。 小的时候上门找爷爷看运势的人很多,那些人关心的都是关于自己或是家里人的事情,虽然非富即贵却没有一个是为不相干的人着想的。 例如何如富甲天下,如何平步青云,如何长命百岁,如何逢凶化吉等等,每次爷爷也会适当指点一二,对方便许以重金。 陈世里小时候还不明白为何爷爷要收下那些高额的报酬,长大后的陈世里才明白,如果没有那些报酬,没有那些人脉,爷爷又怎么能要回属于自己的道观,又哪里来的钱去帮助那些苦难家庭的人呢。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又有多少人能做到,陈世里不知道,但陈世里知道爷爷是真真正正的做到了。 “陈哥,想什么呢,走了走了,前面已经没几个人了。”封缓缓拉着楚香玉朝着检票口走去,见陈世里还没有动,于是赶忙喊道。 三个人很快检完了票,便随着前面的人朝着列车走去。 随着高铁内的广播响起,车门在十分钟后彻底关闭了。 陈世里票订的早,是个靠窗的位置,封缓缓和楚香玉订票有点晚,二等座已经没有位置了,所以两个人只好买了一等座,却也不是坐在一起。 原本楚香玉想买商务座,但封缓缓表示价钱太贵,省下来的钱到了道观还可以捐了,于是两个人才买了二等座。 三个人分别在高铁的不同车厢里,由于早上起得太早,现在才八点多点,一坐在椅子上三个人就都困了,于是在群里说了一下便都去开始眯了起来。 四个半小时的车程听起来很短,但坐在高铁上就显得有些度日如年了。 封缓缓和楚香玉的车厢还好一些,位置比较宽松,椅子也比较舒服,大多数的人都在眯着,等到站后好去办自己的事。 陈世里坐的车厢就有些尴尬了,空间狭窄,椅子也不舒服,很多人没睡一会儿就醒了。尤其是带着孩子的,小孩更是耐不住寂寞,哭哭闹闹地很快整个车厢就热闹了起来。 以前这种情况只出现在火车上,但随着人们的经济水平提高,大家逐步也接收了高铁的便捷,火车反而渐渐成了一种怀旧似的体验交通工具。 陈世里揉了揉眼睛,后排的小孩一直在用脚踢自己的椅子,陈世里虽然心里有些烦躁却也没有找对方理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很快坐在陈世里旁边的中年女士就受不了了,和后面的母亲理论了一番。 结果对方还不讲理,两个人也是越嚷嚷越冲,就差打起来了,小孩也被吓得哇哇大哭,顿时陈世里的周围就热闹了起来。 乘务人员姗姗来迟,此时已经被陈世里和其他人给劝开了,过来简单地问了问便走了。 很快周围的人就不再议论吵架的两个人,而是议论起了乘务员的服务态度不好什么的。 陈世里也明白,这种事情每天都会上演好几次,估计人家也是见怪不怪了吧。 可能更多的是站在谁的一边也不好,与其自己过来被当成出气筒,还不如等双方都消了气再过来。 陈世里也见过不少新闻因吵架造成大大出手的,但这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关系,最终也是出手的人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买单。 果然哪里都能见到这种风气,正当陈世里遐想的功夫,那个乘务员又回来了,并且手里还拿了一个毛绒玩具纪念品。 小孩子拿到玩具后立马就消停了下来,母亲也一再表示感谢,这时陈世里才知道自己是误解乘务员了。 车厢这么多,乘务员们的事情肯定也很多,看来一叶障目的做法真的不可取,陈世里也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惭愧。 随着车厢内的广播再次响起,陈世里看了看已经到站了,于是便从上面拿下了背包,随着人群开始往外走去。 很快三个人就在出站口汇合了。 封缓缓挽着楚香玉的胳膊,好奇地看着四周,虽然封缓缓也出去玩过几次,但由于父母工作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