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什么方法让张春花死心?没有损坏到他们家房子?” 不死心的田梦清硬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王国军摇摇头,“真是服了你了,不打听清楚就不死心。” “那你快说嘛!” 田梦清推了推王国军开始撒娇。 一开始,张春花也有过来闹,死活不让王国军动工,还扬言要动工就从她尸体上跨过去。 结果,王国军找来田大强,给张春花和田大强共同解读了当初张春花按下手印的承诺书,张春花拉着田大强商量了一番,才悻悻回家去不再干涉。 “原来是这样,幸亏当初给她按了个手印,要不这房子太难办了。不过以后要是住在她家旁边,矛盾纠纷总是少不了的。” 说着,田梦清把手搭在王国军手上。 王国军勾勾嘴唇,“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会一直陪着你。” 本来是比较感动的事,结果田梦清却弹了王国军脑门一下。 “哼,说话文绉绉的,罚你。” 随后,田梦清嫣然一笑。 “啊……” 田梦清被一盆洗脸水浇了个透心凉。 “张春花?” 回头看去,张春花在身后露出得逞的笑容。 “田梦清,这是你爹的洗脚水,怎么样香不香?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不是有病?” 骂了一句,田梦清扒开湿哒哒的头发,那洗脚水那嗖了的味儿让她不断干呕。 “谁让你欺负我没文化,让我签什么承诺书,这就是你的报应!” 提到那个承诺书,张春花就气的牙痒痒,若不是王国军用这个威胁她,她怎么可能让他们把房子建在自家旁边。 “先回家把衣服换了,不要受凉了。” 担心田梦清把时间花在吵架上,因此生病,王国军双手搭在田梦清双肩上,也不嫌弃田梦清那满身馊味儿。 “夫妻真是情深啊,田梦清身上有她爹那股子脚臭味,你王国军身上有贫穷的酸臭味,两人刚好臭味相投,你说是不是啊,阿牛。” 村里放牛的田二牛,肩上扛着牛鞭,正巧路过,正好亲眼目睹这一幕。 张春花抓住机会,向十来岁的放牛娃显摆,内心得意的不得了。 “你……” 田梦清想上去怼张春花两句,都被王国军拦下来了。 “身子要紧,别跟她一般见识,反而越是缺什么的人就越喜欢显摆什么。” 王国军安抚田梦清的同时,也讽刺着张春花。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谁缺了,你那老丈人不知道多听我的话呢!” 张春花四十五度角仰起头,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放牛的田二牛知道张春花是什么嘴脸,没有搭理,驻足了一会儿就赶着牛走了。 而田梦清在王国军的庇护下也离开了,只剩下张春花一人洋洋得意。 “嘿,让你们回去,让你们回去……” 趁着王国军和田梦清离开,张春花往刚才才被王国军收拾好的地基里扔大石头,填泥巴。 * 回到家,王国军赶紧给田梦清热了一锅热水,田梦清前两天刚来月事,受凉了可就麻烦了。 “我没那么矫情。” 看着忙碌的王国军,田梦清忍不住笑道,她几乎都忘了自己还有没有干净的月事。 王国军抬眼看向田梦清,“我知道。” 田梦清:“???” 知道还那么紧张?!真不知道这个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田梦清撇撇嘴,随他去吧! 王国军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忙碌,他找来干净的衣服,把干净的小布条折叠成三五层,偷偷藏在衣服下边。 虽然没经历过,但是王国军也曾在书上看到过‘月经’这个东西 ,每个月都要来一次,是女孩蜕变成女人的标志性东西。 来月事的时候最不能受凉,要不下个月就不准时了,这个王国军记得最清楚,那个时候他还想着要替以后自己的媳妇儿好好把关,这会儿真的派上用场了。 “好了,赶紧去洗干净吧。” 王国军把热水和冷水按比例搭配好,在厨房最靠墙的里边房间用粗麻布简单围了一个洗澡堂。 “啊切……” 院子里坐着晒太阳的田梦清打了个喷嚏。 王国军心都揪起来了,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