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我高总行了吧。”李娇看何冉还有精神反驳,总算放心下来。 “我问过医生了,你这种情况是抵抗力弱的时候容易发作,想根除最好做手术割掉,才能一劳永逸,要不要在舅舅医院预约一下,彻底割掉算了。” 何冉愣了一下,她闻不惯消毒水的味道,把身上的被子往下扯了扯,拒绝李娇。 “做手术的话要休息好久的,我怕耽误学习,往后我注意点,应该没那么容易犯了。” 李娇表示认同,“也对,再坚持两年,等上了大学再找时间做吧。” 何冉在医院观察了一晚,第二天又输了一天液,快到晚上才回家。 在医院躺了太久,何冉一点也不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想昨天的事。 整个晕倒过程她都有意识,知道自己是被江北送到医院,开始是男生篮球服上薄荷草的味道,再然后是轻微的汗味,再后来又闻了到医生身上的消毒水味。 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她没有视觉,全靠仅有一点的嗅觉去分辨对方。 她想起第一次在小卖部见到江北的时候,高高的个子,站姿慵懒,以及漫不经心的语调。 后来的几次碰面,他似乎也并不像盛夏说的那样脾气不好,只是人冷淡了些,可也没有规定要人都要对别人主动热情,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方式,冷淡的好人总比热情的恶人要好的多。 就这样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她就爬起来,李娇已经上班去了,给她准备了鸡蛋,牛奶和面包,十年如一日的早餐,也没什么胃口,她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何冉提了很多次想去外面早餐店吃,李娇觉得不干净,坚持要在家吃,多次反抗无果,她也懒得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