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的时候,新晋易女郎与星耀传媒太子的绯闻传的漫天飞舞。 甚至还有二人一起出入高档酒店的照片。 在这个网络并不是很发达的年代,全凭媒体一张嘴造谣。 季清初当然也知道了这则丑闻,大骂岑桀不会识人断物,“这就是你相中的?娱乐圈是个什么圈子,你非要蹚这一场浑水,哪天绿帽子戴头上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岑桀向来乖张难驯,听到季清初把话说得那么难听,直接就黑脸了,“你懂得识人断物,把这么个喝你血,觊觎岑家家产的人引进门开!” 岑桀锐利的目光刺向江正松。 三个人又一次不欢而散。 …… 岑浓就算是急死,也帮不到孟栖分毫。 但凡这要是在前世,岑浓直接下场控评,降热搜,买水军了。 可这个不怎么发达的年代真是让她无能为力。 江危知道她担心孟栖荣誉受损,遭受不应有的骂名,一直陪在岑浓身边。 “这几天去我那里住吧,我放心不下你。” 江危就这么明晃晃地打直球。 岑浓哪有心思跟他一块住去,“别了,我回禾姐家,看她有什么法子。” 说着,岑浓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江危知道岑浓现在心很乱,他帮不上什么忙,那就不能给她添乱,再给她徒增烦恼。 以往,临城的雪都来得很晚,今年竟然出奇的早。 江危跟着岑浓来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天空忽而飘起来小雪花。 路人都是满脸惊奇,个个都欢喜地伸出手接雪片。 雪是浪漫的象征,是纯白无瑕美好的象征,没有人不喜欢。 就像是岑浓一样,没有人会不喜欢如此美丽懂事的她。 连江危这种泥泞中挣扎的小人都被深深吸引着。 · 江危自己一个回到家随便对付了一口。 想着关于孟栖桃色新闻的事。 星耀传媒…… 这么巧。 看来这星耀传媒与他真是一场孽缘。 江危眯着眼,指间夹着烟,漫不经心地吐出个烟圈。 上次那个什么破星探的名片被他扔到哪里去来着? 另一边的易群看到这新闻直接气得七窍生烟。 黑着脸直接将手里的紫砂壶掷了出去。 “曾华平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公然打我的脸吗!” 星耀传媒向来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爱炒作闹绯闻博热度的。 易群以为这是曾华平惯用的伎俩,一个电话打了过去,直接问罪。 办公室里的曾华平赔笑着,“易老弟,动这么大怒干什么呀,逆子呢,我已经教训过了,这种新闻闹一波就没了,还能白送我们一波热度。” 曾华平笑着,眼尾却泛着冷意,恶狠狠地看向差点捅出大娄子的曾盛。 挂断电话后,曾华平怒不可遏地将电话扔向曾盛的方向。 曾盛无赖般地一躲。 嬉皮笑脸着,“爸,干嘛这么生气,这也没出什么大事啊。” 曾华平溺爱独子,虽然表面严厉,但也不是真责怪,“一个还没出道的十八线,也值得你闹到新闻上?” 曾华平虽然嘴上说着孟栖是十八线,但他心里还是清楚的,不出半年,《雨季后遗症》上映,孟栖将会一跃成为顶流。 易女郎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 曾华平刚想说下次可不许再闹出这样的丑事,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了。 他接通,不知是听了那边人说了什么,脸色微变。 曾盛就知道家里这老头子不会怪责他,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他老子也会懂他一个手指头。 谁料,正洋洋得意的曾盛听到曾华平严肃地道,“你,现在立马在记者面前澄清,澄清视频里女人不是孟栖!” · 江危本以为孟栖的事过去后,岑浓就会有空多见见自己,结果,更见不着面了。 他就知道做好事不能不留名。 江危尝试过卖惨装绿茶让岑浓心软来见见自己,起初这法子还奏效,后来岑浓便免疫了。 说出了大胖橘经典名言—— “不舒服就找太医,朕又不会看病。” 这招不成,江危便机灵地换招。 大冬天,他故意把自己冻得鼻尖通红,等在距离岑浓公寓的小路口处。 岑浓早起拉窗帘,一看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