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秦安安觉得自己脸上没面子,畏惧江危,不敢反驳,也不敢随随便便拿路封撒气。 而岑浓正好撞到了她的枪口上,正好给她当上门的撒气筒。 “这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该不会是岑桀的小迷妹吧!” 秦安安向来伪善,背后一套,当面一套。 当着这个,说那个的坏话。 当着那个,说这个的坏话。 她知道江危和岑桀是对家,就当着江危的面儿,拉踩岑桀。 江危还未开口,就被路封抢了先,“这是我们的嫂子,东哥的小媳妇儿。”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谢示就静静地看着这场逗狗大戏。 秦安安变脸比翻书还快,小眼泪汪汪的,像是被辜负了的秦香莲一样,“江危,这是真的吗?” 江危噙着渣男的口吻,“既然你看到了,我也不瞒你了。” 他吊儿郎当得,浑身充满着不羁与野性,像极了生性放浪多情的花花公子。 最后,秦安安梨花带雨地跑出来理发店。 岑浓有幸见识到这个年代的白莲花,也是大开眼界了。 江危收敛了几分玩世不恭,眸子睨着岑浓。 岑浓发现江危这狗男人总爱盯着她看,像是能看到她心事一样。 谢示随手抄起一条毛巾,打在江危腿上,“别盯了,干正事。” 江危站了起来,冲岑浓勾了勾手指,“小媳妇儿,我有话对你说。” 岑浓有些露怯,“啥、啥话?” 江危留给她一个往里屋走的背影:“情话。” …… 里屋是江危的刺青室。 岑浓像个小羊羔入了虎狼窝一样,怯生生地站着。 而江危半靠在高脚凳上还比她高一点。 “现在倒装起小羊羔子了?” 江危一想到刚才这小孩儿拉着他的手,嗷嗷哭,扮无赖,他就恨不得一口吃掉她! 岑浓:“喔我我就是单纯的想跟你,我又不是坏人。” 江危:“懂了,暗恋我,喜欢我,想当我媳妇儿。” 岑浓认命地点头。 “对啊,我想你想得胃口都小了,茶不思饭不想的。” 江危觉得自己真是点背,遇到了女无赖,谎话信口拈来。 “你刚才还说,你是大山里逃出来的呢!” 就岑浓这一身做工精细的衣服,水灵灵的小脸蛋儿,一看就是金尊玉贵养出来的,怎么会是深山老林里逃出来的。 “一提岑桀,你就激动,你到底是暗恋我,还是暗恋岑桀?” 江危对岑浓的疑心还未消退。 他还让谢示特地去查了岑浓,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查到,好似是凭空冒出来这么个人似的。 “我暗恋你啊!我都亲你了,你不能不认账啊!” 岑浓觉得讲道理的话,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索性直接耍赖皮撒泼! 江危有着丁点动摇。 岑浓亲了他,可是实打实的真事。 在这个年代里,大部分人还是很克己复礼的,只会亲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江危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自己微烫的小耳朵,“暂时相信你,至于以后嘛,看你表现。” 可千万别是岑桀那边派来监视他的,图谋他什么的。 要不然,他一个手就能捏死这小菩萨。 …… 谢示心思缜密,大多时候都是沉默寡言的,他虽然会给人轻佻不靠谱的感觉,但这只是他的伪装罢了。 他和江危一样,觉得岑浓可疑。 只不过,岑浓对江危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驱使着江危去靠近。 谢示曾开玩笑,“铁树开花,真看上了?” 江危说不出否认的话。 · 接下来,岑浓和江危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几天。 岑浓很会装巧扮乖,除了爱扯谎,嘴里没一句实话,其余的,江危还是很满意的。 她拿出跟着自己重生过来的手机,希望能讨江危欢心,拉进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 岑浓发觉江危这人的警惕性极强,敏感,对人很有边界感。 如果她一意孤行,继续空口白牙地无脑夸岑桀,恐怕是要被江危直接扔出家门。 江危对岑浓还有些怀疑,没有完全信任她。 当她拿出手机说要给他放电视剧看的时候。 江危捏着手机的一角,语气不善地问,“这是?” 可能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