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粉: [艹!温卿当真狂啊!不愧是有金主的女人!赶紧让她滚啊!] [妈的!温卿是哪里来的癞蛤蟆?还过肩摔秦尧?!这女人已经嚣张到这个地步了吗?!] [做错事不需要成本吗?被攥了手腕就把人摔了!?这个作精,去死吧!] [流氓?你配这么说秦尧吗?你以为你那样秦尧会看上你?温卿你快死心吧!秦尧是时意的!我劝你别来沾边,小三不是谁都能当的!] [恶心吧啦的,装什么啊!会用词吗?温卿应该回炉重造去,别来霍霍人了!] ....... 几乎是铺天盖地的骂名。 因为在他们看来,温卿死猪不怕开水烫,甚至还大言不惭的打人,在这些黑粉眼中她就是原罪。 即便....是秦尧先来挑衅。 即便...是秦尧那力道把温卿手腕都攥的淤青。 不过,还是有些路人看不下去了,替温卿说了几句话。 [那个....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是温卿推的啊?人家都说了不是,不是吗?] [而且...那个秦尧刚刚从背后一把抓住人家温卿的手腕,这真的不是流氓吗?长得好看的流氓就不是流氓了吗?] [就是说啊!人家温卿也没恶语相向,只是正当防卫吧?都把人家手腕给攥淤青了,挺疼的吧?] 可是...这些言论没有引起来太多的浪花,反而被炮轰的更加彻底了。 [歪理!一派胡言!什么流氓?我看你们跟温卿是蛇鼠一窝吧?能够跟一个作精共情能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她,还能是谁啊?!难不成是时意故意摔得就为了诬陷温卿?你们这群人脑子被驴给踢了吧?] [呦呦呦~这就派人来洗了啊?] 黑粉战斗力依旧强,路人直接被喷到关了弹幕,关了评论。 ......... 依靠自己记忆回到房间里面的温卿,拧着眉头,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可不嘛? 被秦尧和路翊溟这两条时意的疯狗接连咬了几口,能心情好就怪了! 在房间里面找了一圈都没找着医药箱。 寻思去厨房里面拿个鸡蛋敷一敷。 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祁谟! 温卿瞬间拐了个弯,敲响了祁谟的房门。 这可是自己的充电宝! ....... 屋内,落地窗前祁谟双腿交叠,黑色衬衫的袖口被挽起,手腕筋骨微凸。 层层叠叠的阳光洒落,少年的双眸像是被露水冲刷一般,澄澈透亮,鸦睫之下那道虚影,恍若纤尘不染,目光落在自己手里的手机。 咚咚咚—— 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响起。 祁谟上下翻动的手指一顿,将视线移开,重新落在门上,整个人看过去显得清冷而矜贵。 显然他没想到会有人来敲门。 祁谟那澄澈透亮的眸子亮如晨星,唇微微抿紧了,眉目间的暖意在顷刻间消失殆尽,重新恢复了那清冷淡漠之姿。 他想不出来是谁找自己。 沉吟几秒,还是将手机放在桌子上,起身前去开门。 拉开门,一张笑靥如花的小脸映入眼底。 温卿轻轻撩了撩头发,本就娇软,更不用说此刻唇边还噙着笑意,艳丽的眉眼中带着细碎的光,在缱绻暖意的光下美的炫目。 祁谟不自觉抓紧了握住的门把手。 根本不知道跟女生说什么的祁谟,只能板起来一张脸,淡漠的从嘴里缓缓念出,“有事吗?” 声音平稳清澈,淡漠又清冷。 举止绅士矜贵,却带着疏离感,神色淡漠悠闲,那股微凉之感更甚了。 但...其实那双深邃的黑眸还荡漾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温卿没在意祁谟的冷淡,只是举起来自己被秦尧攥的淤青的手腕,朝着祁谟扬了扬。 “有没有药膏啊?” 祁谟视线落到温卿那淤青上。 青色中泛着略微的紫色,在那白瓷如玉的肌肤上是那么的刺眼,而且上面甚至能看到指痕,很明显这是有人大力拽的留下的痕迹。 祁谟微微抿了抿唇。 本来没想管这件事情,可是心里还是不忍。 毕竟,那淤青看起来还挺严重的,而自己刚好有药膏。 自己本不想与温卿牵扯过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