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星虽然长得帅,但他不能随随便便透露堂姐的行踪啊。 林振看着戚星,脑中闪过这样的想法,嘴上却脱口而出:“林掌柜说去买米粉。” 买米粉?民宿的米粉这么贵吗?用得着带那么多钱?怪不得被人盯上了呢。 戚星又追问:“到哪里买?” 林振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只知道,做米粉那家,与堂姐好像有些渊源。林樾镇做米粉的人家那么多,堂姐偏偏都要从那家买。那家也是奇怪,每次买卖,都只接受现金交易。林振见过送货的那人,总是戴着黑色的帽子,黑色的口罩,每次来的时候,总是将帽檐压得极低,说话的声音也不高,弄得神神秘秘。 林振话音未落,眼前的戚先生就没了身影。 林振眨眨眼,嗳,戚先生的身手敏捷啊。 不过,戚先生到底为什么要去追堂姐? 林樾镇虽然小,但人烟稀少的巷子还是有那么几条。 林茂叔家就在这样的其中一条巷子里。 林茂叔家也是自己买的地皮,起的房子。天色还早,又冷,林樾走进巷子里时,各家大门紧闭,几乎没有人声。 在巷子外,老俞止住脚步,看着林樾的身影消失在巷道,对贺国晏低声说:“我还要回山里喂鸭子。” 贺国晏目光紧紧盯着林樾消失的方向,嘴里说道:“还是不是兄弟?当年你从学校爬墙出去,可都是站在我的肩上。你能找到你现在的老婆,可都是托我的福。” 老俞和他老婆,就是在爬墙出去玩的时候遇见的。 那以前不是年少无知嘛!他们现在都是拖家带口的人了,还要干那么幼稚的事? 老俞还想说话,就一瞬的功夫,贺国晏已经走进了巷道。老俞一跺脚,站在原地抽起烟来。 巷道深深,林樾就走在前面。 林茂家在巷子的最深处。他家买地皮买得晚,只能买在边边上去。 林樾手上拎着刚从商店买的礼盒,挎包里装着一点现金和一盒药酒,将挎包弄得鼓鼓囊囊的。 林茂叔和爸爸一样,都有着肩颈不舒服的老毛病,她之前帮着爸爸买了这种药酒,爸爸说用了之后舒坦多了。 林樾又买了新的,给林茂叔一并送过来。 她脚步轻轻,穿过深深巷道,眼看就快到林茂叔家了。 一粒石子,忽然破风而来,越过她的身体,跌落在她前面。 林樾止住脚步,看着那粒石子,屏了屏呼吸,回头观望。巷子深深,空无一人。她又抬头,看了看巷子两旁伫立的房子。 有小孩的啼哭声,以及大人的骂声:“还不起来,去幼儿园都快迟到了!” 小孩哭得更大声了,嚎着:“我不去幼儿园,不去!” 她微微蹙眉,目光再往上移,没有看到任何一家正在修建或者是装修房子。 这粒莫名其妙的石子,怎么会无端端地被扔过来? 正在这时,林茂叔的大门打开,一张年轻的男子的脸露出来:“哎,林樾,早啊!” 是林茂叔的儿子林涵。 林樾回头,朝林涵露出笑容:“早。” 贺国晏躲在立式的广告牌后,看着林樾进了那年轻男子的家门。 他的目光带上了一丝阴骛,呵,长大后的林樾,和以前脸上总是冷冷淡淡的林樾,终是不一样了。 她和那年轻男子,是什么关系?竟然值得她一大早的,就巴巴的到这里来相会? 贺国晏咬着牙签,想着林樾和那男子的互动,一口将牙签给咬断了,他呸了一声,将牙签吐在地上。 他倒是要看看,林樾要在这户人家里,待多久,出来的时候,又是什么模样的。 戚星站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觉得自己好像个傻子。 林樾镇能有多大,不就一共两条街道?可他竟然差点迷路了。 林樾镇街道是只有两条,他是没想到林樾镇的巷道挺多,而且还大同小异,没有什么明显的标识。 刚才他就避让了两辆慢吞吞的农用车,跟的人就不见了。 他倒是可以打电话给林樾,可他出来得急,竟然忘记带手机了。 一丝冷风刮来,戚星抄着手站着,觉得自己的衣服也穿得有些少了。虽然不至于很冷,他的身体也康健,但总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