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你如果没钱付尾款,可以来找我,在我这儿,你可以卖个好价钱。” 颜臻扯了扯唇角。 记仇的男人,以为长得帅就能为所欲为吗? 很可惜,在她这儿可没能人持颜行凶。 天亮的时候,颜臻已经写了离婚协议书,签了字放在床头柜上。 在她的字典里,可没有‘忍’这个字。 傅砚敢在新婚夜让她退位让贤,她就敢在新婚夜把傅砚给踹了。 颜臻走出别墅,仰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像是在自言自语:“爷爷,这婚我结了,可您老也没说不能离是吧?我要去完成您最后的遗愿,您会理解我的,对吧?” 傅砚想养女人,可以。 不过是她穿过的一双破鞋,谁要谁拿去。 … 五年后。 傅家老爷子七十大寿,宴请全城权贵。 华美的庄园里停满了豪车,客流量巨大,管家带着佣人和保镖们忙得脚不沾地。 “妈咪,人要把我淹没了。” 穿着粉裙的小奶娃挤在人群里,精致可爱的小脸蛋儿上两条眉毛轻轻皱着,奶声奶气,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周围惊叹声一片,皆是夸她呆萌可爱。 小家伙眨着黑葡萄似得大眼睛,笑着和大家摆手。 她环顾四周,最后望着身侧穿着旗袍的优雅女人:“妈咪,这就是爸比的家咩?他看起来不穷呀!怎么会跑老婆的?” 颜臻手握一把禅扇,轻轻摇着,大大的墨镜架在鼻梁上,遮了半张脸,声音淡如清风:“别胡说,你爸早死了。” “妈咪,大人不可以说谎,会教坏小孩子的。” 颜宝眨巴着漂亮的眼睛:“我找卢爷爷算过,卢爷爷说我和爸比的父女情没绝,你和爸比的夫妻情也没绝,你们还要相亲相爱五十年呢!” 颜臻一惊,浑身竖起防备,低头看向女儿,“崽,你花多少钱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