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扶着眼镜，细致的看着文件，时而皱眉，时而震惊。
过了半响，张一鸣难以置信的看着王羽，问道：“这是你一个人设计的？”
王羽点头，道：“有问题吗？”
张一鸣盯着王羽的眼睛看了片刻, 深深的呼吸，道：“你这个方案非常的棒，可以说是为我们公司量身设计的也不为过，而且这也是网络信息化未来的趋势。”
“最重要的一点，你这个方案的内容，也是我们理想中的一个核心产品，可我们如今也仅仅是提出了一个模糊的概念而已。”
“根据头条近半年来的用户注册数据来看, 你这个方案绝对是有市场的，可是要开发一款软件, 要考虑的因素太多，极为复杂，需要进行反反复复的实验和优化。”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视频与文章的推送不同，对网络流畅的要求非常高，以我们当前的移动数据来说，很难支撑这块软件的运行。”
王羽笑道：“张哥，你应该知道，三大运营商正在开发第四代通信技术，我估计最迟明年就会更新4G网络，从而取代3G网络, 从现在开始进行软件研发，明年推出, 一切刚好。”
闻言, 张一鸣双眼微微一缩，说道：“你连这个都考虑到了？”
“不仅如此, 软件名称和logo我都准备好了。”王羽指着张一鸣手中的文件袋, 说道：“里面还有一张卡片。”
张一鸣又从文件袋里取出一张黑色卡片, 看着卡片上由青色、白色和红色构成的音符状logo，张一鸣的目光瞬间就被深深吸引。
看着明明是静止，却犹如抖动般的音符，张一鸣的心也像是跟着抖动起来。
“抖音……”
良久，张一鸣才收回目光，将文件和logo小心翼翼的放回文件袋。
“你的方案和设计，无可挑剔，甚至可以说非常完美。”张一鸣将文件袋放在桌上，看向王羽，说道：“不过任何软件的开发和更新都有一定的周期的规律，你的方案涉及的领域驳杂，其中有很多功能结构，对开发团队的技术要求过高，不可能一步到位，还需要分阶段来完成。”
王羽点头，没有说话，关于软件开发什么的，他一点都不懂。
张一鸣接着道：“具体情况和决策我需要回公司召开股东大会后才知道，前期的投入也要经过公司相关部门对方案进行评估和预算等等，所以我暂时也没有办法和你谈具体怎么的合作。”
“这么麻烦？”王羽眉头一皱，说道：“那行吧，我等你的消息。”
“你放心，只要你的要求不过分，我都可以满足你。”张一鸣微笑，端起杯子，说道：“先预祝我们合作成功。”
“嗯。”王羽也端起杯子，和张一鸣砰了一下。
实际上，张一鸣心中依旧难以平静，主要是王羽给出的方案实在是太过震撼了，可以说这个方案完全就是为他准备的一样。
除了方案，张一鸣此刻对王羽这个人也越来越感兴趣了。
对方虽然不到20岁，可却给他一种看不透的感觉，张一鸣有种感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身上就像隐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一般，让人难以捉摸。
午饭过后，王羽又坐车回到公寓，他以为拿出方案立刻就能得到张一鸣的回复，比如说让他投入多少钱，能够拿到多少分成之类的，结果没想到这么麻烦。
王羽在床上午休，辗转反侧，也睡不着，于是便起身提着球包往羽毛球训练馆而去。
下个月队里要举行年底内部大循环赛，王羽还是决定沉下心来训练，毕竟到时候王羽将要与林丹以及谌龙他们这种超级羽坛巨星过招，王羽不敢松懈。
王羽他们一队共9人，然后进行大循环，从而进行排名，王羽也想知道，自己在一队能够排在哪个位置？
几天之后，张一鸣又王羽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