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钱粮、兵马,都不是问题。 可治天下,还得多多依仗山东贵族,还得用他们这些几百年文华的老世族。 别看前台站台的孔颖达,犹如冢中枯骨,老朽而无用。他的后面,可是整个山东世族阶层,代整个中原仕林。 “呵,就这么个许敬宗,就值得山东世族这么保?” “还是说,赵公你得了他的好处,替他来说项了?” 长孙无忌呛了口茶,一边咳嗽,一边指着李宽。等把气喘匀,无奈的笑骂:“你小子是想呛死我啊!” 收他的东西,老夫得多没谱儿啊! 要不是圣人让他来,他乐得看楚王弄死那阴货。轻拢慢捻抹复挑,整日就知道抱着光屁股女人睡觉的无耻小人,留着干嘛! 可圣人为什么要他来,那也是想堵他的嘴,再指使他怼楚王的嘴。 没办法,人家会来事,巴结的好;而且下的圣旨都下了,还能食言吗?就算是为了陛下的面子,这篇也得翻。 再者说,这许昂是东宫的官员,流言又是自左右春访而出,又挂上了太子的颜面,他不得不附议放许敬宗一马。 “许敬宗这个人,城府颇深,处事老辣,在朝中的人脉甚广,根基颇深。” “老夫听说,许府是夜夜笙歌,灯火通明,招待的客人都是世家官员,商贾豪绅。” “这个许敬宗,真是会钻营,他这功夫下的不小啊!” 见楚王不以为意,长孙无忌又补了一句:“在朝为官,跟你在阵前打仗不同,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人家亲哥哥都不计较了,李宽还能说什么,耸了耸肩膀,走到案头拿起许敬宗的卷宗,当着长孙无忌的面儿撕了。 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赵公,异日若沦为许敬宗的阶下囚,莫要自哀今日短视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