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有什么不好,严一点才能保你们的性命!” 同样是皇子,远在齐州的李佑、益州的蜀王李愔,皇帝在他们的身上,就没花过这么多心思。 李宽是庶出的皇子不假,可在皇帝心中,他与嫡子并无分别,舔犊之情溢于言表啊! “照着老师这种说法,学生应该望阙叩拜,谢主隆恩了?” “那伱以为呢?” “额!” 李宽是想说了,这当皇子真不如当个将军自在,最起码自由自在,不用被看着。 可他也明白,百骑卫是特殊军卫,是国朝唯一的情报军卫,又监管军法,不派两个人看着自己,皇帝能放心吗? 瞧楚王有些不以为然,房玄龄笑了笑:“你呀,知足吧!” 不之官的李泰,装病在京的李恪,眼睛都瞪出血了。可皇帝还是选中了两番救驾,心底无私的李宽。 做皇子与做将军不同,李宽不能像过去一样,做人处事,都要有所思虑,再付诸于行动。 说到这,房玄龄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他看过三法司与百骑卫集案文牍,其中有一桩散官害民案,房玄龄特地了解一下案情。 “这件案,你不要插手,就让韦挺自己判,杀刮存留由着他。” “为什么?就因为那小子是广州都督党仁弘的螟蛉之子?” 将军们在军中收义子为臂力,这是什么秘密吗?他当党仁弘是封疆大吏,又是开国功臣,他的义子就算没有张亮多,也不差这一个吧? 房玄龄摇了摇头:“党仁弘是元勋之臣,仅有的两个儿子,都为大唐捐躯了。这个义子,可是留着传继香火的。” “韦挺断了他的香火,大不了他俩反目,甚至像裴寂与刘文静之间火拼都可以。” “但若是你来办,别人不会说陛下秉公执法,而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是,圣人呢,因为上位,做了不少令人诟病之事。但他却是个很爱惜羽毛,又念旧的人。 一旦党仁弘求情,让他在儿子和旧臣,国法与私情之间怎么选择,这不是让他作难吗? “守神治身,见功立业的抱负,开怀畅饮,及时行乐的风尚,你选哪一个?” 前者是建安风骨,后者是魏晋玄学,退不是怯懦,是要审时度势的,房玄龄这是在教他,为人臣,为人子的道理。 李宽頟首表示:“学生明白,这案子,百骑卫不会与刑部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