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人,而至始至终,都将走进院子的何花看成隐形人,丝毫不顾及她的面子,说得越发离谱。
不过当年,确实是这王江河抢了亲。
何花来不及跟那两个男人辩解,况且,这样的议论,她早就听了无数遍了。
拿起墙边的晾衣杆,直接朝两个扭打在一起的男人挥了过去。
“谁呀,干啥啊?”被打到头部的王江河气冲冲的转身,想要教训一下背后的攻击者。
“怎么是你?”一见是自家婆娘,一时也温和了些语气,不过,眼里的怒气倒是只增不减。
“走,回家。”放下手中晾衣杆,何花冷冷的说,并转身看了看准备再次攻击王江河的王大有。
被何花这么警告的看着,大有终究没能下得去手。
这王大有身强力壮,王江河不过了为了顾及面子才勉强撑到现在,眼下,何花来救场,他岂能不下。
王江河,一介懒汉,本就瘦小的个子,眼下,抬起精瘦的胳膊,搭在何花身上,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
很快,他得意的转头,看了看身后的王大有,仿佛在炫耀什么,那肿的跟猪头的脸,依旧挡不住他那轻蔑的神情,那微青的眼圈,忍不住的对着身后的人散发着挑衅。
王大有紧捏拳头,但并没有冲上去将王江河再次暴揍一顿,他将视线放在何花身上,渐渐的神情张狂,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恐怖的计谋。
“爸,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听见院门打开,美婷不放心的出门来看。
“快,去拿些碘酒来。”何花扶着王江河来到床边。
“哦,好。”
见美婷离开房间,王江河直接撒开何花的手,怒气冲冲。
“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明知道我和王大有打架,你为什么偏偏打我,难不成你真和那王大有有个什么?”
“你在说什么。”何花习以为常的准备转身去找打水,给王江河洗脚。
“我说什么,你不清楚吗?果然,你们苗族女人就是不要脸,什么下作的事都干得出来~·~~~~~·~”王江河半躺在床上,看着何花,万分不顺眼,仿佛这些不存在的事情早已板上钉钉。
何花走到水壶旁,擦了擦眼泪,倒了些热水在盆中,调好水温,再次走进房内。
“来,洗脚吧。”何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淡淡的说。
“哼,你也就这点用处了。”边说,边极不满意的将双脚放进了盆中。
“你他妈这是想烫死我吗?”说着,便打翻了水盆,何花抬起湿哒哒的脑袋,看向这个不仅好吃懒做,更是不讲道理的男人。
但,一想到美婷,什么苦,她都能咽下去。
何花端着盆,再次离开了房间。
“要我说呀,就让美婷别去那什么破学校了,找个人嫁了,一女孩,读那么多说干啥,还整天跳舞,别到时候,跟你一样,不知羞耻。”
正在大厅倒水的何花一听,心中更是难受,她要将女儿送出大山,决不能让她过跟自己一样的生活。
“早点嫁人,老子也好过上好日子,倒时捞上一笔彩礼,这辈子,岂不安逸得很。”王江河躺在床上不停幻想着大把的钞票,那沾满泥土的裤腿,在干净的竹席上摩擦。
“那美婷的条件好些,找的婆家,自然好些,到时候,彩礼才会多些,你这么早嫁她出去,你不后悔吗?”何花知道王江河那点心思,她不得不这么说。
万一激怒了他,倒时真的做出什么,那她会后悔一辈子。
美婷,是她的命。
此刻,美婷正拿着碘酒傻傻的站在门外,王江河的那些小算盘,已经让她很是伤心,而后面何花的话,无非是让这伤心更添实锤。
“美婷姐。”出门正好撞见这一幕的方研,看着美婷伤心模样,拉着她走进了屋里。
是的,她此刻,还无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