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万石。 税收方面,当年四川全盛时期,以1200万人口,一年缴纳税赋3300万贯,人均缴纳2.5贯。 其实田税占比很少,平均一亩地夏季收田税十钱,一年共计1万贯。 大部分是垄断的盐税、酒税、茶税,这个占比很高;普通商品的商税,销售时征收3%,流通经过关卡收2%;田产、房产、牲畜等大宗商品过户的时候收10%的契税;以及陆续加征的总制钱、经制钱。 然而,如今的四川残破不堪,人丁稀少,粮食入不敷出,商业更是凋敝。 《元史·食货志》显示,元朝初年,四川税收仅占元朝0.96%。各行省中,酒水倒数第三,商税倒数第三。 因为粮食少,所以四川此时几乎无法酿酒,酒税近乎等于零。 四川的茶叶更多的是卖往西域,如今因为战争,商路断绝,茶税也几乎等于零。 因为战争导致夔州路内部商业不旺,能收到的商税也很低,大约一年10万贯。 大宗商品交易基本上也很少,而且朝廷一成的契税太高,很多百姓都是私下用白契交易,不用官府盖章,也不交税。 剩下就是盐税,夔州路每年自己要吃盐100万斤,每斤盐税45钱,能收4.5万贯。一半产自官营的盐井,利润1.5万贯。合计6万贯。 再加上朝廷增收的总经制钱,每年大约能够盘剥10万贯。 夔州路加上合、泸二州,一年税收仅仅27万贯。算上从赵定应那里没收的军队经商回易,每年收益的40万贯。 吕家军目前全年收入只有67万贯。 因为四川目前物价比较贵,四川的兵卒,每人每月的饷银是会子9贯。仅仅夔州路原有3万士卒,一年就需要饷银324万贯。 这税收和饷银之间的差距就非常大了,而这些年朝廷也无力支援,只是令其自收自用,自己养活军队,不再从夔州路提取税收。 那么,夔州路是如何支撑了十多年呢?答案就是不停的发行纸币,变相的盘剥百姓。 这就不得不提起宋朝复杂的货币体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