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吗?那我要问问姐姐,这些天当了大管家,有无嘴碎之人私下暗骂?若真有了,不管是谁,定要告诉我,可明白了?” 王仁之太了解熙凤了,她有些贪财、嘴快,对小房的主子和下人说话不留分寸,这种性格,得罪人在所难免,特别是小人,幸运的是,她有个娘家护着。 平儿面含笑意,回道:“爷儿放心,我家奶奶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吗?” 王仁之笑道:“也是,便是几个能说会道的婆子嘴碎,怕也抵不过她”。 说到这二字,王仁之转念看向身旁铃铃作笑的王熙凤,忽然想到一事,便嘱道:“姐姐要多读些书,少些口齿伶俐,不要人家看轻了” “前人赵恒说: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前人的智慧、经验皆在其中,比起自己实践,省力的多”。 王熙凤捂嘴轻笑,驳道:“你倒教起我了,这国公府上上下下,除了老祖宗和老夫人,便没什么人了,更别提那些主子、丫鬟了,只是我不找她们事,哪有人敢来找我?” 转眸看向王仁之,难得柔声道:“哥儿,莫要牵挂我了”。 王仁之点了点头,思忖道:“说的也是,他们在你面前,怕是一个大气都不敢喘,我倒不担心了”。 平儿盯看着王仁之的清容,含笑道:“爷儿莫担心了,便借他们几颗熊心豹胆,也不敢搞那些事情”。 王熙凤面色幽幽,一双丹凤三角眸注向王仁之,抿嘴道:“我原是无人管教的,偏偏被你管了,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王仁之清眸温和,盯看她那双丹凤眼,道:“我是看不得你受一丝委屈,也看不得你不读书!” 王熙凤对外人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但是对亲人,特别是王仁之,绝对是极好的。 因此比起这个来,即便有些缺点也不算什么了,纵使杀了人又如何?君不见她的娘家是金陵王家?何况,杀的是对自己有歹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