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王仁之叫得上名字的有菱粉糕、桂花糕、枣泥酥、绿豆糕、糖蒸酥,可以说是琳琅满目了。 小贩将花糕全部装好,递给王仁之,并道:“吃了俺家的花糕,保准您还会回头买,下次再给您便宜,慢走啊”。 王仁之一边骑着马,一边品尝着花糕,虽有寒风吹来,但依不影响。 这花糕吃进口中微甜清凉,吃完还带一些余味,的确好吃。 …… 时间飞逝,两天之后。 早间,秦家闺房—— 偶有凉风拂过,竹帘轻轻撩起,照见屋中端坐的丽人。 秦可卿螓首蛾眉,穿一件薄衣,轻端桃腮,注看白嫩娇羞的海棠。 宝珠在一旁小声说道:“姑娘该穿衣裳了,寒风刺骨,万一着凉了”。 秦可卿美眸盯了一眼,道:“没事,身前有暖炉,冻不着”。 正厅,秦业与王仁之坐在椅上,互相聊着。 “仁儿,有一个说重要亦不重要的事和你说一下,倒不用放在心上”。 秦业将茶杯放在几上,道。 “我倒有些好奇,阿父请讲”,王仁之回道。 秦业道:“前日,宁府的族长贾珍听媒婆说了可儿,携子前来,与我交谈,我同他说了可儿与你定亲后,才堪堪作罢”。 沉静片刻,王仁之才回道:“宁府的珍哥儿吗?与他见过一面,听父亲说他为人放荡、荒唐,惹过不少欺男霸女的刑事”。 秦业犹豫一下,道:“令尊在刑部任职多年,所说之话定无误了,只是这宁公之后,怎能这般纨绔、荒唐,对得起先祖打下的基业吗?” “早便听闻贾珍之父,前一品神威将军贾敬在京外的玄真观修炼,因此缺乏管教,酿成此祸,好在可儿嫁的是你,若是平常人家,被抢了去也不足为奇”。 秦业虽有些儒雅刻板,但却是一个清正廉明之人。 从他宦囊羞涩,仍东拼西凑的封了二十四两贽见礼,亲自带秦钟来贾代儒家拜见,便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