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网住三人直拖入水,噼里扑通挣扎如狗刨,却怎么也冲不破渔网的束缚。 另一个双手各抓数支短木鱼叉,抖手掷出,如飞箭弩矢,噼里扑通,直接射倒五六个骑兵,只剩下华雄一人。 有支鱼叉刚好射入华雄坐骑双眼,那马哀嚎一声向前便撞,把华雄甩飞出去。 华雄以刀撑地翻身爬起,大脑昏蒙,东南西北辨不清楚,旁边有颗大树他伸手刚想扶一下,树上却有个人走出来,手里拎着一条粗树枝,砰!一声砸在华雄头上。 华雄连声都没吭一下,就一头栽进河里被水流冲走了。 原来那个人穿着的衣服画着树干的花纹,看起来好像隐身了一样,华雄眼花竟然没发现,才一下中招。 华雄的人被干净利索收拾干净,死尸都被两个人随手扔进河里顺水飘走,两人抓住几匹没主儿的马牵着往回走,还唱起了俚曲山歌。 袁基三人则马不停蹄,涉水而过一侧悬崖下的浅滩,转而向上百步之处,是一片随风摆动的竹林。 竹林掩映的深处,有一座青石搭建的石屋。 石屋浑然一体仿佛一座巨大方石头,只在向东一侧开了一个窗口。 与其说这是个石屋,不如说象一座石牢。 袁基三人滚鞍下马,跌跌撞撞奔到石头窗口之前,纳头便拜。 “汝南袁基拜见夏甫先生。” “汝南袁叙拜见先生。” “汝南袁胤拜见先生。” 袁叙是袁基的堂弟,袁胤是袁逢的儿子,是袁基的堂弟。 三人等了半天也没回声,抬头一瞧,石窗口后面站着一个人,正目光呆滞的看着他们。 袁基三人都吓了一跳,这个人头发花白披头散发,上面沾满灰尘草屑,形容枯槁瘦骨伶仃,仿佛风一吹就能飞出去几里地去。 这要是直挺挺躺在地上,肯定会被人误以为是具干尸。 勉强举个参照物的话,就跟印度瑜伽苦行僧一个模样,仿佛行尸走肉。不,就是骨头没有肉。 袁基当时就哭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