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来一个蒸饼还不算完,没等刘和道君和邹氏反应过来,接着二、三,四,又伸进来三个蒸饼。 大小不一,挤在一堆,象一朵盛开的菊花。 这谁受得了,刘和抬手就一脚踹过去,啪叽!就把一个蒸饼给踹飞出去。 别说,还挺软乎的,好像还有山有水有河流。 飞出去的蒸饼发出“妈呀”女人的叫声,“侍中好狠,妾的脸都给踩平了。” 刘和明白了,原来是顶着蒸饼一样大脸的人。 几个蒸饼你推我搡,都滚进了刘和的帐篷里,争先恐后地往榻上爬。 这个说:“道君,妾来也,今夜冷月浸浸,由妾身陪侍毫不寂寥。” 那个道:“侍中,侍寝的事交给妾来做,长夜漫漫,正好可以月下切磋《太平经》。” 后面的急了,“切莫自吹自擂,尔等经文背诵的可有我熟,若是不服气,可请道君和元君做考官,咱们比试一下,拔头筹者今夜独霸道君。” 落后的蒸饼举双脚赞成,“比就比吾怕谁来,最好三战定输赢,日后天天侍寝道君,可以一劳永逸。” 听这几个人争执不休,刘和也晓得是谁了,不正是白日里被打肿脸的众部将的女人么。 刘和一个头两个大,张济和部将们的老婆都跑我帐篷里,这下麻烦可大了。 刘和连忙推开她们,“汝等住口,我又不是章台花魁,何须尔等比赛夺头魁,都给我哪凉快上哪去。” 这时邹氏也取了旁边火镰火石啪啪打着引燃油灯,帐篷内顿时亮起来,才发现几个女人浓妆艳抹盛装出现,不过这会儿也彼此扯得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邹氏提起纱衣,面色不渝,“汝等来此作甚?” 几女都说:“妾等晓得道君在此,特来侍奉。元君不也时常教诲妾等,对玄门要无私敬奉,侍中乃道君兵解转世,妾等焉能不敬。” “吾……”邹氏无语以对,平时自己是这样教诲这些信众的,谁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 但是这些女人如何晓得侍中就是道君的,九节杖的事可从未对人说起,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便道:“汝等竟敢账外偷听!” 几个女人点点头,“是的呢,盖因元君今日沐浴熏香,行径奇怪,妾等约好跟来一看,果然有……嘻嘻嘻。” 她们又说:“道君是道内共主,元君陪得,妾等便也陪得,也不求别的,只望道君明日多赐些符咒圣水即可。” 刘和明白了,她们如此奋不顾身,不过为了几道符咒和几碗符水而已,这些东西对她们的诱惑这样大么。 她们还说:“道君若是狠心拒绝,妾等也不苟活,回头就去校尉那里投案密告,大不了一起死。” 我去,这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汝等竟敢威逼道君?”邹氏有点束手无策,平时听话的小绵羊露出牙齿还真不好办。 她看向刘和,“道君汝看……要不一起来?反正这事,当初也不是没有先例。” “这好么,不会惹麻烦么?”刘和很震惊,仔细看看那几个女子,灯光下还瞧得过去,有两个脸肿消了,模样还挺俊俏的。 “这样倒也不是不行,阿姊不会走吧。”刘和抓住邹氏的柔夷,只要有她在,今夜就是赚到。 其他就算买一送四的赠送。 本侍中算不算做大死? 然后邹氏等五女便一拥而上,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然后就……按摩起来,邹氏则负责按摩肩膀,几个人手法娴熟力道柔韧绵长,不过就这? 后来呢,后来啥都没有,就是挤在一起取暖入眠。 堂堂的侍寝,被搞成这样,刘和都要给整崩溃了。 汝等管这叫侍寝?这是大保健好不好! 刘和算是明白了,邹氏玄女宣讲的道法真是圣洁无比啊。 想让我赐给汝等符咒符水,简直白日做梦! 大约就这样挤着到了丑时,也就是后半夜两三点钟,值班的伍长在账外低声道:“阿如,张绣都尉带人从外回来,浑身是血怒气冲冲,好像吃了大亏,正嚷嚷着要来杀侍中呢。” 阿如是那个脸被踩平的女人,和这个伍长关系显然不一般,她道:“吾家那个死没死?” 伍长说:“他一直夜宿营妓那里,没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