辎重已到校尉李傕大营,我爱莫能助。” “果然如此。”张济阴沉着脸,“那我只能杀汝,正好坑快挖好了。” 张绣脸都绿了,等等,这坑是埋我的,凭啥把姓刘的也埋进来? 那几个部将更羞恼愤怒,让我等女人给张绣配冥婚也就罢了,又扔了刘和算咋回事,让我等头上连绿两次吗? 这时刘和慢悠悠道:“张济将军,你若放我离开,本侍中愿为你斡旋一番,或许分些粮草也未可知。” “绝不能放!”张济未等说话,张绣就大声喊道:“刘和巧舌如簧阴险诡诈,叔父切莫听他胡言,一旦放走,他必一去不返,那才是人财两空。” “嗯。”张济觉得张绣的话有道理,沉吟说道:“此事容后再议,先把侍中安置起来,严加看管切勿令其走脱。” 他让人把刘和安置在马厩旁边的帐篷里,里面几案被褥一应俱全,好酒好菜管够,就是账外有兵丁把守,寸步不让离开。 张济返回大帐喝酒,让人把张绣以及几个女人都用绳捆了,在坑边罚跪。 邹氏取了水囊过去,让婢女给张绣喂水。 张绣抱屈说:“婶婶偏心,为何不替侄儿向叔父求情,反而要帮个外人?” 邹氏一笑道:“绣儿还不明白,汝叔父连侍中都不杀,又怎会杀汝?他正在气头上,我若替你求情,反倒会弄巧成拙。” “倒是我错怪婶婶。”张绣想是这么个理儿,“只是不杀刘和,吾从弟张骥不白死了。” 邹氏语气平淡,“将军阵前死,马革裹尸还。张骥与人斗将而死,只能怨他学艺不精。” 张绣恨意难消,“等刘和交出粮草辎重,吾必杀之,为张骥报仇。” 再抬头,邹氏已经转身离开,款款走回寝帐了。 这时有探马斥候快马驰回营寨,向张济禀告说,校尉李傕和平津都尉贾诩率领四千兵马杀来,距离我军营寨不足五里正在结寨布阵,不知是何用意,请将军定夺。 张济吓得出一身汗,酒全醒了,这是要干嘛,与我兵戎相见?这可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