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吾的马车来,吾自是要送汝回府!” 说罢。 刘表自是当即头也不回,简直迅速撤离,这一刻刘懿知晓,为何何进诛灭贼宦时,这群宗亲没有任何动作... ‘原来都不敢牵扯到这里面啊,确实这里面水太深,而贼宦说到底还是汉室的家臣,每个宗亲府内都有黄门,而这就是宗亲不愿与贼宦为敌的缘由...’ ‘甚至说不定哪刻汉帝骤然驾崩,自家的小子嗣就会被贼宦拥立为帝,家主怎能与家臣为敌!’ ‘但...俺不一样啊!’ 刘懿面露苦色,他成了被那个背后布局者推出来的谋逆象征,自是不能同刘表等人一般独善其身... 而就在此时。 位居正中的马日磾,看着跑路的各路宗亲,脸上轻蔑一笑,暗自摇头,自是明白这群宗亲靠不住! “关键事还得靠我们党人同僚啊!” 党锢之祸,直接把结党营私让汉帝看着不喜的士族人士列为党人,要么杀要么抓要么株连,就是汉帝怎么痛快怎么来! 自是让一群士族大人物不满... “贼宦该死!!!” “吾兄就是死于贼宦之手,还有当年的太傅这群阉人无恶不作,蛊惑汉帝卖官鬻爵,致使天下民怨四起,其当都腰斩也!” “没错,贼宦不除,天下难安!” “我等应当谋定而动,肃清宇内,荡平贼宦,还天下一个朗朗太平!” 听着此起彼伏慷慨激昂的话语,刘懿心中的危机感更盛,自是知晓越是如此谋划,大事越是难成... 更别提刘懿知晓,这贼宦还得等到何进骑脸输出,被贼宦随手处决后,才能荡平... 这当下! ‘他们必败啊!’ ‘而且这些话听着有些耳熟,等等,不是蛊惑王芬谋反时的话语吗。’ ‘难道,这只是...’ 这一刻刘懿看向马日磾的神情,不由多了一份谨慎,这货所图甚广啊! 其实际谋划乃是谋逆,但表面需要助力,因此蛊惑各方大臣对贼宦敌视,以此来吸引贼宦乃至汉帝的注意,从而好为自身谋逆基业奠定基础! 这一刻。 刘懿看到那马日磾下属,最委以重任的周奂,那脸上的轻蔑,好似在说你们都是棋子的模样,更是让刘懿心惊,不由暗道! ‘这马日磾下的好大一盘棋啊!’ ‘要命了啊,这朝堂党政真不是俺这种人暂时能掺和的,不行,俺要想办法在这乱局中保命才行...’ 刘懿眼中露出坚定,而恰在此时,骚动骤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