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请君上出手,来为我等实施第二套部署。” 话语看似诚恳,实则毫无敬畏。 这玩意。 你是君上还是我是君上! 我想当皇帝,也不是这么当的啊! 刘懿心中万分腹诽,可清楚此时不能得罪这货,表面镇定回应。 “要孤如何做。” “君上请看。” 说罢,王芬取出一黑鞘短刃,将其拔出,迅速在刘懿面前展露,将一侧的铜油灯,直接削断,而其上没有半分划痕。 刘懿暗道一声。 ‘宝物啊!’ 所谓的削铁如泥也不过如此,看的刘懿心惊,可随即刘懿瞬然想到。 “君上可曾明白?” “汝等是要孤刺杀皇兄?” 仅剩他们三人,刘懿没必要装糊涂,当即头颅要炸开一般回问。 “君上果然聪慧,臣早有所言,君上聪慧好学,比起当今昏君强出万倍,吾等拥立君上当真明智之举。” 王芬一阵马屁,实则在夸自身眼光好,一侧的许攸微微摇头,谁让这货是他队友。 而刘懿心中则更惊。 ‘你们这是在玩活啊!’ ‘你们做不了还能藏一藏,我那?上去让我直接刺杀汉帝,你们的命是命,我的命不是命?’ ‘不行,这活干不了,这君上谁愿当谁当。’ 至于表面。 刘懿则装作镇定认可,稳稳地接过此匕首,神兵不收白不收,万一这东西日后有大用那。 “那就一言为定!” 许攸在一侧当即开口。 三人在此间密室相互对视,心中所想皆不相同,看上去一团和睦的走出此间密室。 而恰在此时。 在这冀州治所邺城,居住在临时行宫的汉帝刘宏,亦是得到了密令。 其在这深夜,衣着至尊玄衣华贵尽显,坐于临时王座之上,手腕轻轻摆动,目光看似慵懒,实则暗藏杀机。 看到中常侍蹇硕小步匆忙走来,汉帝当场一摆手,示意酒乐美人就此退下。 “说!” “回禀陛下,据可靠探子回禀,合肥侯刘懿跟冀州刺史等人在刺史府临时消失了一段时间。” “而其复现后,探子听到其中一位大臣言语,说什么在河间如何如何。” “嗯?吾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