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大部分是羌胡人。” “羌胡人可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他们以劫掠为生,如果让他们进入雒阳,一定会大肆劫掠,这不是董卓能控制得了的。” 钟繇道:“刘将军不要危言耸听,董卓手下虽然羌胡人居多,但早已编入汉军,他们总要遵守朝廷法度吧。” 刘琰冷哼一声:“元常,你到过西北吗?你知道西北是一个什么样子吗?” 钟繇轻轻摇头,忽然想到,他刘琰也没去过西北,凭什么这样说,刚要说话,又被刘琰拿话堵住。 “你知道董卓是怎样壮大的吗?他就是靠吃你们这些士族,在劫掠中不断壮大自己。” “你们这些士族就是自以为是,就知道兼并土地,岂不知你们苦心经营的庄园,在羌胡、匈奴、鲜卑面前,就是钱库和粮仓。” 刘备在殿后听了,总感觉现在的自己有些不一样,另一个自己为何如此了解董卓。 荀攸拱手道:“刘将军所言不对,士族和羌胡有天壤之别,士族崇文,羌胡尚武。” “如今羌胡居边陲,士族居中原,可见崇文优于尚武。” “刘将军又怎知,羌胡来了雒阳,士族不能以智取胜,操控羌胡。” 刘琰冷哼一声道: “等羌胡的刀架到你的脖子上,我看你还能不能跟他们讨论,崇文和尚武。” “羌胡不敢窥视中原,靠的是武帝之威,卫霍之才,靠的是汉军天阵,横扫边方。” 陈群拱了拱手道:“以文治国,可以教化万民,古人云,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蔽之。” “刘将军怎知四方蛮夷,是畏惧大汉朝的武力,而不是因仰慕我天朝教化,倾心归附。” 刘琰斜眼看了一下陈群:“你小子,胡子还没长齐,说出如此蒙童之语也不奇怪,小辈不足共语,休要再说话了。” 一阵话说完,在场的人都沉默了,陈群毕竟年轻,一着急,把这种自己都不信的话都说了出来。 士族们正想着如何反驳,刘备自殿后走出。 “诸位不必争吵,大家都是忧心国事,依朕来看,董卓的兵马要退,陈留郡、颍川郡也要取,两者不耽搁,今日诸位就把这两件事合在一起议一议,想一个两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