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三君之乱”,熊槐叹了口气,“这件事寡人要检讨,虽说博望君谋反之心早已有之,但我的应城之行却间接逼反了应君和鲁阳君,更使自己陷入了险境。” “大王,臣以为即便博望君现在不反,日后也一定会反,届时他们可能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北境可就真的危险了!”说到三君作乱,昭阳气得咬牙切齿。 “令尹言之有理,此次叛乱博望君是临时起意,仓促间并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但大王以后也该慎重才是。大王虽未颁行变法,但有心人怕是已经猜到,所以国内目前怕是已经暗流涌动,大王该注意自身安全!”田忌提醒道。 熊槐点点头,“寡人以后不会再这么鲁莽了。” “大王,是否派人追拿三君?”孙膑问。 “随他们去吧,以他们的能力也泛不起大的水花。”熊槐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那天知道他们已经逃跑之后,也没有再派太多的人追击。 “大王,不可!”昭阳急道,“博望君一日不除,国内封君便会持观风之态,只有名正言顺处死博望君,这些封君才会死心,大王变法的阻力也就会小很多。上行下效,仁慈不得啊!” 熊槐脸色肃然,他倒是没有想得如此深入。 “大王,令尹所言极是!非但国内,列国有心之人也有可能拿博望君来诱惑封君,试图挑起内乱。”田忌跟上道。 熊槐终于色变。 “是寡人疏忽了,那依你们之意,该如何处死博望君?若其遁往秦国,以秦国的作风,必然拿博望君作文章。我们怎么将其缉拿归国?” “大王,我们不如以国书通知列国,博望君谋逆之事,警告列国敢收留博望君者便是与我楚国为敌,如此便除了博望君的名。名不正则言不顺,届时不管哪国再拿博望君作文章也是师出无名了,反倒给了我们发起攻击的口实!”田忌道。 “好!”熊槐拍手叫好,“好主意!如此,博望君也算是给我楚国做了点贡献,哈哈!不过,还是要派出一些精英谍者,找到他后时刻监视着他。我要他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中!至于这封国书的名字就叫...红色通缉令吧!” “再说一下设置军屯之事。”熊槐接着说道。 “大王所谓军屯,可是在边境划出一块区域,令人可以闲事耕作战时为兵?”孙膑问道,当他得知大王在三君封地实行军屯时立马明了了大王的用意。 熊槐点点头看向孙膑,“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好处?” 孙膑接着说道:“粮草!” 熊槐叹息道:“自边境逐渐被封君们蚕食之后,当年精锐的申、息兵团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战斗力低下的封君私兵。一旦发生战斗,这些私兵如何拱卫我大楚边境?寡人设立军屯的目的就是长设边军,维持一定的战斗力。并且每个军屯地都是一个粮仓,免去久战缺粮、长途运粮造成巨大损失的问题。” “请问大王,军屯的人员出自何处?”昭阳问。 “奴隶、失去土地的国人、各国游民。土地,是给予这些人的最强动力。我给了他们安家乐业的机会,他们一定会珍惜。谁敢践踏他们的土地,谁就是他们的敌人!当然,寡人只是给一个大致的方略,具体如何实施就靠诸位了!” “我等会尽快拟出一个方略!” 熊槐点点头,继续说:“再说丹阳之战。此战最后让秦军五千人马冲出包围,着实有些可惜了!不过,能得到景氏的全力支持,却是最大的收获了。” 说到丹阳之战,昭阳捋着胡须笑道:“大王若将兵,则必是不世出之名将!连败樗里疾、司马错两大名将,大王之锋芒谁堪与争?” “哈哈,令尹过奖了,若没有屈匄、景翠这些优秀的将领,这仗可没法打啊!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主帅固然重要,可中高级将领同样不可或缺!” 三人都点点头,作为主帅战术的执行者,中高级将领的战术领悟能力、领场应变能力是敌我短兵相接时的胜负手。 “所以说,接下来我们应该大力培养中高级将领。伯灵,你责任重大啊!”熊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