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怎么知道的?”有人不可置信的问,“难道她不是因为种出了玉米和土豆才被封为县主的吗?她一个没有连学堂都没有进过的农女,怎么可能做出这么高级的东西?”
五里亭村的人们虽然知道李婧文每年都要去京都住一段时间,但是李家对外的说辞她是过去学习的,毕竟做为一个县主,不可能目不识丁,也不能不懂规矩和礼仪,所以大家都以为她去京都是去学习的。
“当然是真的,就是我们常用的打谷机也是她发明的。”那人信誓旦旦的说。
“你也知道我姑姑嫁去了县城,前些日子我表哥去京都进货,他是听货栈的老板说的,他说,这些事京都的人都知道,那货栈的老板听说他是婧安县主的老乡,还给他打了特价。”
“去年,她还去闵洲府那连抗击海盗,并捕获了一条先进的海盗船回来,皇上说为国为民立下了大功,就升了她的爵位,从县主升到了郡主。”
“她真厉害,连仲叔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为了长房长子,把这么好的孙女推了出去。”有人可惜的说。
“什么为了长房长子,而是他们的心太偏,
听信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以为家华哥是个没有出息的,就死命的踩,也不想想,家华哥那一家子也是他们的儿子和孙子。”有人不屑的说。
“对,他们两口子就是典型的势力眼,以为李家荣能给他们带来荣华富贵,就使劲的捧着他们,把二房和四房当牛马使唤,连饭都不给吃饱,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房享受富贵。”
“所以说,人呐,不能太势力,也不能太狠心,不然一旦投错了资就什么都得不到。”有人感叹说,五里亭哪个都知道被一大家子勒紧裤带供养了二十几年的李家荣,到头来却是对爹娘不管不顾的第一人。
翌日,李家大摆宴席,宾客盈门,不仅青牛镇的富商来了,南星县那些有头有脸的人来了,县令夫妇也带着小女儿来了。
因为是给李婧文办出行酒,也不需要她出来应酬,她只跟县令夫妇说了几句话,就回到自己的屋里呆着。
家里热闹了一天,过了申时才把客人送走,但是令人不快的是总有人不识趣。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李家华看着坐在堂屋里不动弹的李秀、李丽和李梅,冷声问道。
“二弟,我
们知道李婧文的婚期是九月二十,我们今天虽然在这里吃了出行酒,但是,做为至亲,你们就没有想过要请我们去京都送亲?”李秀恼怒的问。
“不用,我们在这边办了送行酒,去京都后就会大办了,你们没有必要过去。”李家华淡淡的说,去京都,除了自己一家子,谁都没有请。
“二哥,家里人一个都不请,别人还以为李婧文没有什么亲戚呢。”李丽凉凉的说。
她也想跟着去京都看看,去郡主府做几天客,不仅可以去见识一下京都的繁华,见识见识皇上赐下的府第是什么样子,也能证明李婧文还是认她这个姑姑的,婆家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就不敢再对她甩脸子了。
“你们什么时候把我们当过亲戚?”李婧文走进去冷声问,今天家里摆酒,不收村里人的礼钱,但是这些所谓的亲戚也跟乡亲一样,连块布都没有送,还想跟着他们去京都,这脸也太大了吧?
“连皇上都知道我们家的亲戚是什么德性,我们也没有必要做那面子功夫,所以,你们还是从哪里回哪里去吧,我们不接待。”
“李婧文,你这样做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李梅淡淡的问。
“有什么闲话可说?谁不知道我爷爷奶奶在我们家最艰难的时候把我们扫地出门了?谁又不知道分家后我那好心的大伯还想把我卖给于家?谁又不知道我爹跟大房断亲了?”李婧文冷笑着问道。
“那些事早就过去了,现在你们都过上了好日子,为什么就能一笑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