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仅要进经济交流,还要进行文化和科技交流,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可以派人过去学习人家的先进经验。”皇帝连连点头,他们大炎国有李婧文这样的天才,别的国家肯定也有天才。
如果固步自封,只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不去学习人家的先进经验,引进自己没有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落在人家后面的,落后就要挨打,这是颠扑灭的真理。
“皇伯父,您真英明,臣侄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楚云皓没想到他一下就能想到这么多。
“前人的经验告诉我们,只有兼收并蓄,然后去其糟泊,取其精华,才能最大程度的提高自己,走在最前面,也走得更远。”皇帝微笑着说,为了大炎王朝能走得更远,他必须未雨绸缪。
“皇伯父,您有雄心壮志,以后用到婧安的时候肯定有很多,为了给她一个最好的平台,您就早点给我们赐婚吧,不然,臣侄怕她万一不小心落入了别人的圈套,被人逼死了,不仅臣侄会失去一个爱人,您也会失了一个人才。”说这到里,楚云皓的突然请求道。
“出了什么事?难道谁还敢对婧安动手不成?”皇帝
看到楚云皓眼里的的忧郁和悲痛,不由得一惊,难道他这个皇帝罩着的人也敢动,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皇伯父,也是臣侄无能,连自己的心上人都护不住,要不是她和她的丫鬟聪明机灵,也许她早就活不成了。”楚云皓把李婧文在镇国公府的遇到的事说了。
“是谁在打婧安的主意?”皇帝怒了,连镇国公都迁怒上了,“镇国公是怎么管家的?堂堂的镇国公府竟然会发生这种龌龊事?”
“是世子夫人赵氏,赵氏是商户赵家的女儿,几十年前赵氏的父亲帮了镇国公一个大忙,两家就开始走动了,后来镇国公的世子就娶了赵家的女儿。”
“赵氏虽然嫁到了云家,却一心顾着娘家,有点什么好东西就往娘家划拉,臣侄的外祖母和大舅想着赵家老爷子曾经对臣侄的外祖父有恩,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也就没有管她,没想到却养大了赵氏和赵家的胃口。”
“婧安封了县主,有了县主的俸禄,皇伯父又赏了她千亩良田,赵家就开始打她的主意,在他们眼里,婧安只是个没有依靠的草根县主,洵郡王府虽然跟她交
好,但不是至亲,不可能护她一辈子,能嫁进赵家就是她的福气。”
“为此,赵氏还找臣侄的母亲,让她帮忙说合,臣侄的母亲以婧安的婚事由皇伯父管的为由推脱了,此后便没有再提过此事,我们都以为他们死了心。”
“但是自鸣钟作坊开业之后,赵家不知从哪里探听到了消息,知道了婧安手里有打谷机作坊和自鸣作坊的股份,又坐不住了,赵志跟婧文玩起了偶遇。”
“时不时出现在自鸣钟作坊周围,婧安下班就上来套近乎,婧安只要出门,就能遇见他,只是婧安从来没有答理过他,并且严词拒绝了他,为了避免与他见面,她还尽可能少出门,就是出门也要带着云希。”
“她想结亲是结两姓之好,是两情相悦的事,只要自己不理会,赵志总会死心,没想赵家的脑回路实在是与众不同,知道用正常的手段追不到婧安,就想出了这么一条毒计,企图坏了她的名节,再逼她嫁进赵家。”
“以婧安的刚烈,如果真的受到了,怎么可能委身嫁给那个畜牲?不跟他同归于尽也会拼个鱼死网破。”
“幸好她事前有所准备,带的两个丫鬟
都有点身手,看到她的手势之后立刻就跟了上去,只是没想到屋子的药下得太重,听说是正常量的三倍,她一进去就中招了。”楚云皓越说越愤怒。
“她没有出事,加上镇国公府又是臣侄的外家,她也就没有跟他们计较,只是想着以后跟镇国公府拉开了距离,也不再关注镇国公府和赵家的事,第三天就去了打谷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