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家子蠢货,以为婧文也是跟那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女人一样,只要进了他们赵家的门,就会把赵志当成自己的天,尽心尽力为赵家服务,也不想想她自己有产业,有俸禄,不靠他们养活,为什么要受他们的蹉磨。”楚云皓冷笑着说。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更决定这个人在家里的地位,所以女人也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不然,以后难免有受制于人的时候。”这时楚云希感叹说。
“所以你要好好跟娘学习怎么打理生意,特别是那个休闲会馆,过段时间我就会交给你打理。”云殊点点头。
她认为钱和给力的娘家是女人的底气,如果当年没有父兄撑腰,没有嫁妆打底,她也不可能那么果断的带着儿女搬出果亲王府。
“娘······”
“喊娘也没用,你已经十六岁了,再过两年就要成亲了,你就是
有哥哥撑腰,自己也要立得起,我拿休闲会馆给你练手,等你成长了再给你置办一些产业做嫁妆。”云殊对她做了个停的手势。
“对,娘,妹妹的嫁妆也该开始置办了,如果需要钱就来找我。”楚云皓对着云殊说,他就一个妹妹,必须让她嫁得风风光光。
“不用,你的钱好好收着,你妹妹的嫁妆我已经有一个大概的计划。”云殊是个疼女儿的,楚云希的嫁妆在她身上的毒解掉之后就开始置办了,古董字画,田产铺子都准备了不少,那个休闲会馆也准备给她。
因休闲会馆是以前的将军府,是他们家的老宅,休闲会馆给楚云希之后,那座子也不再姓楚了,为些,她还有西区的另一条街上买了个五进的宅子,休整后做为别院,以后有时间就过去住几天,也算是他们的另一个家。
母子三个说起了给楚云希办嫁妆的事,气氛也热烈起来,而镇国公府,气氛却非常凝重。
“爹、娘,出了什么事?”镇国公世子云弘安匆匆走进正院。
“弘安,是你爹对不起,给你娶了个败家娘们,今天又出事了。”镇国公异常的消沉,好象一下子老了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