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收了这么多的礼难道不分点给爹娘?”小吴氏看到刘氏死活不答应教李竹绣心里就恨,想到他们家今天收礼收到手软不禁挑拨道。
“分点礼品没有关系,但是分了礼品就要帮着还礼,爹娘,要不我们把洵郡王府送的花瓶送你们,洵郡王府以后有什么喜事就由你们去还礼?”刘氏看到吴氏和李连仲都动了心的样子,就指了指摆在厅堂里的那两只花瓶说。
“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们用不起。”李连仲看着那两个大花瓶摇摇头,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他们拿回家没有一点用,再说洵郡王府的礼他们还真还不起。
“其实也不一定是洵郡王府的礼,爷爷奶奶,不管你们看中了哪家送的礼都可以拿回去,只要以后那家办喜事的时候你们按照人家送来礼品的价值加上一成或者半成还礼就
行了。”李婧文笑着说。
“不用了,那些东西你们还是自己留着吧,你们交往的不是高官就是首富,这礼我们还真是还不起,走吧,我们回家。”李连仲瞪了李婧文和刘氏一眼,甩着袖子走了出去。
“那些牛皮糖终于走了,娘,我先回房休息一会。”说完,李婧文就回了后院。
时间不经意的从指尖流过,转间两年过去了,又到生机勃勃的春天,李婧文已经是个十六岁的大姑娘,十一岁三宝已经考上童生,正在积极准备府试,如果能过府试就会成为青洲府年纪最小的秀才。
李思文在女夫子的教导下,琴棋书画都上手了,中馈也学得不错,因为从小就跟着刘氏学习针线的关系,那一手绣活更是同龄人中的翘楚,如果不是看到她每天早上都会在练功场拳打脚踢,人们都会认为她是个小小的淑女。
六宝也在去年秋天进了学堂,他虽然年纪小,但是从五岁就开始跟着李婧文习武了,不仅身高长得快,身体比同龄人要壮实许多,上学之后,就带着他的贴身小厮何夕住进了青牛镇永兴街的宅子,三宝住东屋,他住西屋,兄弟两个做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