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事,用不着大惊小怪。”刘氏反驳说。
“皇恩浩荡,免了我们家的两役(兵役和劳役),我原来以为他从此解脱了,不需要再去於泥里面打滚,没想到你们还不放过他,你们把我们当什么了?”
“你舍不得你男人受苦,就出银子,让别人替你爹去服役。”吴氏的目的就是银子,她知道以李家华现在的身份和身家,不可能去再挑河泥。
“你们忘了当初的分家协议是怎么写的吗?”刘氏嘲笑着问。
“我记得当初分家的时候,爹说了李家荣父子要读书,家里的开支大,家里的东西不分给我们,不要我们出养老银子,以后生老病死也不用我们负责,年节、两寿的礼也随我们,怎么,现在要反悔了?”
“今日不同往日,那个时候你
们困难,我们不想加重你们的负担,是好心,现在你们的日子过起来,也该负起自己的责任了。”吴氏横蛮的说。
“行,你们把家产重新分过,把以属于我们的那一份给我们,再把李家华治腿的银子付了,我们就跟大房、三房一起负担你们以后的生、老、病、死。”刘氏淡淡的说。
“真的,你们愿意重新分家?”吴氏眼睛一亮,惊喜的问。
“当然,只不过老宅的东西要恢复到以前,不管县城里的宅子也好,李家荣卖掉的地也好,都得事先赎回来。”刘氏看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想什么。
“只是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皇上赏给我们的东西是我们的私产,别人是没有资格分的,我们家的宅子是婧文拿银子盖的,也是我们二房的私产,跟他人无关。”
“你······”吴氏一下就从天上掉到了地下,没想到刘氏还有这么多条件等在那里。
“我只是告诉你实情,我们家没有虽然给婧文的师父管理着这些产业,但是开支也大,这么多的仆人不仅要吃要穿,还要发月例,皇上赏给谁的东西就是谁的,谁都没有资格染指。”刘氏凉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