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文回到正屋后,听以东屋传来的细小的说话声,知道她爹娘已经起床了,于是转身往东屋而去,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听到刘氏喊“进来”两个字之后推门进了屋。
“娘,门口来了两个自称是你兄弟的男人。”李婧文把刘润和刘懂来了的事告诉了她的爹娘,她虽然把人扔出去了,但是以后跟刘家怎么相处还要他们做主。
“我不认识他们,他们嘴里不干不净的,而且连声长姐都不喊,刘云娘、刘云娘的叫得我心烦,就让大力把他们扔出去了。”
“既然丢出去了,就不用管了。”刘氏听说她的两个兄弟来了,先是一惊,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听说他们在门口不干不净的骂人,心里就恼怒起来。
她对那两个兄弟真心没有感情,不说他们并不是一母同胞,也没有一起长大,更主要是的她那个后娘起心把她卖到那脏地方,她这两个兄弟非但没有给她说情,而是积极配合,她那后娘一提议,他们很快就找来了人牙子,连怎么把她带走的方法都选好了。
如果不是她运气好,路过正屋窗下时听到了他们母子三个的密谋,得知刘润去找
人牙子时躲了出去,让他们没有找到人。
后来趁人牙子独自回去,在村外设个了陷进困住了他,再套着麻袋打了一顿,威协他他要是还敢来,她就断了他的五肢,自己才摆脱了送入那种地方的命运,不然,自己还不知道在哪里。
“娘,今天虽然赶走了他们,但是他们肯定还会来的,你要好好想想,以后以什么态度对他们。”李婧文通过豆豆知道刘润兄弟并没有走,只是不敢越过那条线。
“他们进不来,他们就想别的办法,搞不好明天或者后天,你的亲爹和后娘就会大张旗鼓的来找你,到时候你总不能躲着。”李婧文提醒说。
“我知道,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我们现在一无所有,住的是别人的屋子,种的是别人的田地,靠卖苦力挣点生活费,没有能力关照娘家,而且,他们早就说过,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他们有儿子养老,赖不上我这个泼出去的水。”刘氏点点头。
“娘想好了就行,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去镇上住些日子,还过段时间就要春种了,他们应该没空来找你。”
“躲了初躲不过十五,再说了,这是我自己的家
,也没有做对不起谁的事,为什么要躲着他们?”刘氏苦笑着说。
她娘家所在的刘家庄离五里亭并不远,也就是十多里路,脚程快点也就是半个多时辰,如果让他们尝了甜头,刘润兄弟就会成这李家的常客,她那个好妹妹也会跟随而来,到时候想不破财都不行,所以她坚决不开了口子。
“对,是他们先不认我们,凭什么他们想不认就不认,想认就认?”李家华对岳家也没有丝毫的好感,更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
“你们有心理准备就行,我先回去了。”李婧文心想他们还没有领会到牛皮糖和癞皮狗的威力,不然,他们肯定不会象现在这样轻松。
而刘润和刘懂兄弟两个,在不远处的草地坐着,四只眼睛紧紧盯着李家的大门,希望有人出来,可惜太阳快落山了,不说大门,连小门都没有打开过。
“哥,再不走回去就要摸黑了。”刘懂站起来跳了跳,没有阳光,气温就降了下来,坐在那里感觉冷飕飕的。
“走吧,回去,回去跟娘商量商量,看她有什么好办法。”刘润也熬不住了。
他知道要么是李家那个丫头片子没有告诉刘云娘
他们来了,要么是刘云娘记仇,不想答理他们,他们家有仆人守着大门,没有他们的同意肯定是进不了门,他们在这里等着也没有用,还不如早点回去。
第二天,李婧文一家子按约去刘掌柜家做客,去人家家里拜访,晚了肯定不好,于是,他们吃完早饭就把家交给徐永来,让大力套上牛车,一家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