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文当初给他下的药比较重,加上空间升给后里的灵气更浓了,药材又是用泉水浇灌的,质量上升了一个台阶,没有三、五年这药效根本不会失效,如果他舍不得花银子,李家荣以后就要受苦了。
“大夫,如果到你这里买的话要多钱?”李家荣听说最少要三、五、十年这病才能好,搞不好还会伴随他一辈,就急了。
“我这里我解毒丸比较贵,最少要六十两银子一丸,你这病需要吃两丸。”豆豆看了他一眼说,“你们还是去青牛镇的药房抓药,抓七剂,每天一剂,每天吃两次,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用砂灌子煎,千万不煎烧了。”
“知道了,谢谢大夫。”李家荣听说他这里的药要这么多银子,实在是舍不得,告辞后就去了青牛镇。
青牛镇的药房两味主药没有,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县城,没想到县城也没有,他不死心又问问每剂药的价格。
药房的小学徒告诉他这药很贵,特别那两味主药,是解毒的良药,贵得很,如果想要买齐所有的药,要十多两银子一剂。
“这位大爷,你家里人应该是中毒了,身上有毒可不是一件好
事,你还是快点到府城去吧,府城的药房更大,药物也更齐,到了那里应该能把这方子上的药材找齐。”小学徒好心的劝说道。
“身上的毒并不是致命,不吃药可以吗?”张氏实在是舍不得花这么多银子买药,不由得问道。
“身上的毒虽然不致命,但是毒就是毒,在身上的时间越长,对身体的损害越大,大娘,你可别舍不得花银子,身子好了别的都好说,身子垮子,这个人也就完了。”小学徒鄙视的看了她一眼。
“回去,去村口,买药毒丸。”李家荣看到张氏舍不得给他买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人是心痛银子了,想到刘氏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都咬着牙借银子给李家华治腿,而张氏身上明明有银子,却不愿意买药,这么一对比,高下立显,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己堂堂一个秀才公,娶的老婆还不如一个泥腿子的堂客,自己只是花点钱买药而已,她就那么不情不愿,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跟李家华一样躺在了床上,她岂不会弃自己而去?
想到这里,李家荣更加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身体不好以后受苦的就是他自己,他一定要
尽快治身上的病,免得把身体拖垮。
有这样的想法,再加上心里不舒服,也就不再顾忌张,快步走出了药房,去车马行租了辆马车直接回了五里亭村,去李婧文家,花了一百二十两银子从豆豆那里买了两颗解毒丸。
两天以后,李家荣的胡子不再掉了,头上刚刚冒出来的小疙瘩也消失了,几天以后,头上冒出了青青的发茬,就知道身上的毒已经解掉了,没有了后顾之忧,就想着早点把看病买药的银子赚回来了,于是,他迫不急待的去了县城。
十一月初六是个好日子,李家贵家里进新屋,李婧文一家人要去给他暖屋,他们带着礼物还没有出门,外面就出传来了鼓乐声。
“娘,谁家办喜事?”李婧文问刘氏,本地搬家不可能请鼓乐手,只有成亲、做寿或者老人去世才会弄这一套。
“没听说。”刘氏摇摇头,住在村口的几家跟她都有来往,没有听说谁家要办喜事。
“亲娘子,快开门,接亲的来啦。”鼓乐手停在院子门口,吹得更起劲了,还夹杂着重生的敲门声。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接亲也能弄错地方?”徐永来大步走
了出去,“你们是谁?是不是弄错地方了?我们家可没有什么新娘子。”
“这是李家华家吗?”迎亲队伍中走出一个管事模样的问道。
“我们老爷是叫李家华,但是我们家没有谁今天成亲。”徐永来站在门冷冷的说。
“只要是叫李家华就没有错了,他们家的长女李婧文许给我们家老爷做第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