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这么早就卖猪了?”张氏犹豫了一下还是上车,坐到车的边缘看着麻袋问。
“冬天快来了,家里的棉被、棉衣等都要换了,猪是原来王家留下的,长到一百多斤了,先把它卖救个急。”李婧文淡淡的说。
“你们家卖了那么多粮食,难道连做棉衣的钱都没有留下?”
“大伯娘也知道分家的时候我们家没有分一粒粮食,秋收后,打下的稻谷只是四成是我们的,另外的都是我师父的,我们家的留下足够吃的就没剩多少了,买了些日常用品,就没钱买棉花了。”
“那你们还买那么宽的宅基地?”张氏才不信她的鬼话。
“那是借我师父的银子,他老人家说专款专用,不能用来干别的事,再说我爹娘有两个儿子,家里又没有田土,宅基地当然要宽买点,多余的地可以用来做菜园子,以后吃菜
也方便,跟老宅一样,做饭前去摘菜都来得赢。”
“你师父还真关心你们的。”张氏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笑意不达眼底,“你师父教了你些什么?”
“这个嘛,你不必知道。”李婧文拿着鞭子虚抽了一鞭,大水牛就加快了步伐。
“你这猪是要送到市场去哪?怎么没杀了卖肉?”张氏被顶了一下,心里很不舒服,但她还是没话找话。
“不是,杀猪卖肉太麻烦,不如整体送去。”
“婧文,那个大夫看诊一定要五十两银子吗?”张氏看着李婧文问。
“嗯,最少五十银,这还是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不然,一般的人就是再多的钱都请不动他。”
“不能再优惠点?”
“不能。”
“一般的平民百姓家里哪里能拿得起这么多的银子来看病?”张氏忧虑的说,这时,她是真的忧虑,那天回到家里跟两老一说,两老象白痴一样看着他们,最后声明他们没有钱,家里的积蓄都给他们了。
“他本来就不是给平民百姓看病的,给我爹来看腿是没有办法,我师父跟他是朋友,我师父拜托他了,他不得不来。”李婧文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