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侧除了屋檐下留着一条约一米宽的小路通往后院外,砌了一个长长的花坛,里面栽着各种各样的花卉。
靠着围墙是一排玫瑰,枝头已经高过围墙,另外还有栀子花,杜鹃花,茉莉花,现在正开得热闹的菊花,最贵重是两株建兰。
最让李婧文满意的是周围三米多高的围墙:自家除了李家华这个伤患,就是女人和孩子,这高高的围墙会给他们极大的安全感。
李婧文拿出尺子,把屋子的尺寸量好,让豆豆把楼板整好后拿了出来,就把徐永来召了过来,让他找工匠来整修房子。
“这屋子别的不用整,把瓦捡一下,墙上刷白,再铺上地楼板,顶上加一层旺板就行,楼板我已经准备好了,旺板和草筋我明天会送过来,至于石灰,邻村有个石灰窑,你去那里买。”
“大小姐放心,我一定尽早把屋子搞好。”徐永来接过李婧文手里的钥匙和银子,保证说。
第二天一大早,她趁徐永来还没有到的时候,把用来做旺板(就是在屋子的横梁上钉一层刨光了木板,既挡灰,又好看,相当于现代的吊顶)的木板和做草筋的稻草从空间里拿出来
放在门房里,然后再去看院子后的小山。
小山距离后面的院墙大约有三十来米,一片荒地,为了方便起见,刘掌柜自做主张把两者之间的这块荒地也买了。
东面的小山叫鸡鸣山,西面的叫羊背山,两山之间只有一条宽约五米的山谷,两者如同一对双生子,坡度都差不多。
北面只有三十多度,长着一些小灌木和茅草,因为村里有不少小孩子在上面砍柴,所以都是稀拉拉的,并不旺盛,南面的坡度要大一些,大约五十度,且南面都是长着大丛大丛的蔗茅草,绿油油的,看起来充满的生命力。
土质也差不多,都是黄土,肥力不怎么样,但用来种玉米和黄豆还是可以的。
她顺着官府画好的界线走了一圈,确定了一下自己的地盘,又去看了看那二十亩水田,水亩就在鸡鸣山的东侧,二十亩田,看起来很大一片,稻子已经青中带黄,再过十几二十天就可以收割了。
看到这么多粮食都是自家的,李婧文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
五亩好地是种的花生和高梁,王家早就收走了,那二十亩沙地在宅院的西侧,也就是在羊背山的前面,全都种
了红薯,不久以后也可以收获了。
看完自己的地盘,李婧文才高高兴兴的去山里收板栗,用竹杆子打板栗,真的很累,就是李婧文这样武力超群的人,忙活了几天后手臂也酸痛酸痛的,只是想到这么多优质的板栗掉落后变沤烂再变成肥料,心里就不甘,只好咬着牙坚持。
打了十棵树的板栗后,太阳已经下山了,李婧文背着一篓子刺球儿往回走。
“姐姐回来了?”三宝接过李婧文的背篓,顺手把背篓提进了屋,“这是板栗?”
“嗯,要山谷的那边发现了一棵大板栗树,结了很多板栗,我全部打下了,放在石屋里,今天特意带些回来吃。”李婧文点点头,“这布袋子里的是西红柿和辣椒,三宝你拿出来用筛子装好。”
“嗯。”三宝点点头,从墙上下一个竹筛子把西红柿的辣椒捡出来。
“娘,正屋的人到哪里去了?好象没一个人在家。”
“你大姑的公爹过寿,你爷爷、奶奶带着你小姑、三婶和李竹去你大姑家喝寿酒去了,四宝还没有回来,也应该去那了。”刘氏淡淡地说。
“我奶奶还要我们送礼呢,开口就要一两银子,
以为我们家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娘说没钱,她就骂我们是白眼狼,不给大姑遮脸,也让他们没面子。”
“爷爷也黑着脸瞪着娘,三婶在一边说风凉话,大姑又几时给过我们脸?对我们从来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那表哥、表姐也是,从来都是用下巴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