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口就跟我们要两百文钱一个月的房租,四叔,我爹以前全心全意为那个家付出,到头来他的爹娘这么对,你说他是不是个笑话?”
“你们给了?”李家贵气得双拳紧握,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讨价还价后,给了一百文钱,不然,他们就要我们滚,我们滚到是没关系,但是我爹不行,我们不想我爹的腿再次受到损伤,只能花钱免灾了。”李婧文摇摇头。
“其实爷爷奶奶并不缺钱,我以前听奶奶跟爷爷说过,家里有五百多两银子,还有几十贯铜钱,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真的?”李家贵不可置性的看着她。
“真的,有天我在后院摘菜,看到他们窗台上停着一只漂亮的小黄鹂,想去捉来给六宝玩,没想到爷爷在问奶奶家里有多少钱,奶奶说有五百多两银子,还有几十贯大钱。”李婧文小声说。
“看来他们真没有把我和
二哥当儿子,算了,以后就让他们带着家产跟大房和三房过好日子吧。”李家贵失望的闭了闭眼睛,但是他很快就释然了:他现在还年轻,还有的是挣钱的机会。
“对,我们就在旁边看着,看大伯和三叔以后怎么样孝敬他们。”李婧文冷笑着说,那两兄弟都冷心冷血又自私,把他们榨干以后,看他们会怎么对他们。
跟他们二房要房租费,这主意八成是李家富出的,不然,当初为什么不提?昨天他在青牛镇碰到了自己,看到了背篓里的几块布,回来后又在正房呆了半个多时辰。
不知道他跟李连仲两口子进了些什么样的馋言,让他们一点也不顾岂还躺在床上的儿子,第二天就想着法子跟二房要钱了,胃口还大得吓死。
“婧文说得对,他们有那么多银钱护身,我们兄弟两个也不用为他们担心了。”李家贵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间。
“四叔,你有什么打算吗?”李婧文想着四房现在一无所有,不禁问道。
“过完节就去青牛镇打工,你四婶就在家里做针线养胎。”想到吕氏怀孕了,他很快就要做爹了,咧着嘴巴开心的笑了。
“四婶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