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叔,你告诉我,我爹在哪里?”李婧文心急如焚,看到李家兴已经跑得气喘吁吁了,速度肯定快不了,只能自己去找了。
“靠山村村口盖房子的那里,主家就在正在盖的那座房子的隔壁,你进了村就能看到。”李家兴指着靠村说。
“我先走了,兴叔,谢谢你。”说完,李婧文一阵风似的跑了。
“速度真快。”李家兴滩坐在地,看着李婧文的方向自言自语道。
靠山村离五里亭村不太远,不到一刻钟,李婧文就跑到了村口,看到那栋正在盖的房子,房子很快就盖好,但是塌了一扇墙,那扇墙应该就是让李家华受伤的罪魁祸首。
“爹,你千万不要有事,一定要等着我。”李婧文心念一动,从空间里拿了个小瓷瓶出来。
“爹,爹爹。”李婧文挤进主家的堂屋,看到李家华躺在门板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满身的尘土,衣襟上有一滩血迹,右边的裤子更是被鲜血染红了,右腿已经严重变形,看样子,不仅受了内伤,右腿也骨折了。
“婧儿。”李家华睁开双眼,看到女儿焦急的面容和眼里的泪水,心里一疼,“爹爹没事
,婧儿不要担心。”
“爹爹是不是吐血了?你先把这个吃下去。”李婧文看到他嘴边的血迹,就知道他吐了血,她用衣袖遮住,悄悄的把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李家华稍作吞咽就吞进了肚子里,肚子里升起一股暖流,身上舒坦了不少。
“爹爹,主家没有给你请郎中吗?”李婧文看到这么久了还没有请来郎中,心里愤怒了。
“靠山村的郎中来看过了,只不过他说爹的伤太重,他无能为力,要主家去青牛镇请郎中,主家去青牛镇了。”李家华苦笑着说。
“这次不止我一个人受伤,还有一个被他们带去青牛镇了,我不好移动,就在这等郎中。”李家华想到主家的家底也不厚,房子还没有盖好又出了这样事,想要他拿出太多的医药费不现实,自己这条腿还不知有没有救,想到这里,他面如死灰。
“爹,你别灰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李婧文看到他脸色大变,紧紧握住他的手,安慰他的同时给他把脉。
“爹,你放心,你的伤并不是很重,能治好,虽然花费有点大,但是我相信就是主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爷
爷奶奶也会拿钱给你治好病的。”
从脉象中看出他的肺腑受了轻伤,但是大腿却是粉碎性骨折,要花上一大笔医药费,半年以内不能干重活。
“郎中来了,郎中来了,大家让让。”这时,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提着医箱的少年,看来,这就是主家请来的郎中了。
“二哥,你怎么了?”这时,李家贵也跑了进来,看到自己的兄长一身血迹躺在门板上,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四叔,先让郎中给我爹看病。”李婧文把李家富拉了起来。
郎中板着脸给李家华把过脉后,皱着眉头,脸色微沉:“右腿粉碎性骨折,内腑也受了不轻的伤,他的命是可以保住,但他那条腿,怕是废了。”
“什么?腿废了,他以后怎么生活?”门外的李连仲听到郎中话,惊呼道。
“老哥,他从墙上摔下来,又被砖砸到了,能活命就是福大命大,废了一条腿虽然痛心,但也不是不能活下去。”郎中不高兴的看了李连仲一眼。
“当然,如果有钱的话,去省城找那个退休回来的御医,也不是没有希望,只不过那不是一般的人
家能看得起的。”郎中又提了一嘴。
“大叔,请您给我爹开药,不管他的腿以后怎么样,我们都会好好的活着。”这时,刘氏跑了进来,蹲到李家华面前,握着他的手,坚定的说。
“至于您说的御医,等有了钱我们再去找他。”
“对,